“诶,老师酱的家不错嘛!”毫不拘束的要从一进门开始就摸着下巴到处转悠,完全无视了涉谷有惠希望他能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她上茶的意愿。
“嗯,简单雅致,跟老师你的感觉很像。”一通参观后,他得出了如上评论。
涉谷有惠却是听得直翻白眼。
这瞬间原地满血复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虽说是朝日奈家的邻居,可涉谷有惠的房子却同他们家不同,或者可以说是天壤之别,没有霸气到以一整座楼作为住房,也没有豪气到楼上楼下用电梯代步,只简单的两层小楼,就连屋子里面也是传统的日式结构,简约雅致,这么说倒也实在,可不知怎的,就算是实话但只要从这个男人的嘴里出来,涉谷有惠就觉得很不舒服,尤其是他的后半句话。
“寒舍鄙陋,没你们家大真是不好意思,还有我这么寒碜污了你的眼,抱歉啊。”端着一套茶具站到要面前,涉谷有惠睁着死鱼眼看他,语气可以说是无波无澜。
然要却知道她平静下的咬牙切齿。
“呵呵,前面的确是实话,不过,老师酱也不至于把自己说得这么不堪。”他微微一笑,貌似真诚。
“这算是夸奖?”抬眸瞥了他一眼,不无意外地收获了一记无辜的眼神。
“唔,对了,老师酱是一个人住吗?”要跟在她后面问。
“嗯。”涉谷有惠惜字如金。
“那,老师酱的家人呢,原来是在哪里住的,说起来为什么会一个人住到这里呢,最重要的是,有男朋友吗?”要又问。
“你查水表的?”额头爆出十字,涉谷有惠转身瞪了他一眼,因她这冷不丁的动作,要差点没撞上去。
点唇,要冲她挤了挤眼:“不然最后一个问题,老师酱都是这么随便让男人进屋的吗?”
后退了几步,涉谷有惠拧眉:“你什么意思?”
要咧嘴:“字面上的意思。”
为什么她有种比被贼喊捉贼的怪异感?
敢情她让他进来就是犯了“随便让男人进屋”的错,然后进一步联想到“这个女人安全意识太差”或是“不检点”什么的?于是不论是哪一个,她都不情愿被他这样说,明明自己一身毛病却还来对她说教。
“我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才分明有人可怜兮兮地跟我说他‘在外面看了一个小时的星星然后又冷又饿’,可是却又站在我家门口死活不肯挪动一步。”睁着死鱼眼,涉谷有惠此时的状态就像是复读机一样,尽管她在心里已经狠狠□□了名为“朝日奈要”的家伙一万遍啊一万遍。
似是早料到涉谷有惠会这么说,唇角勾起,要妖孽一笑。
“哼~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如果别人也对你说同样的话,老师酱你也是会让他进来喽?”低沉的嗓音染上了夜的厚重,微俯着身,他伸手探道涉谷有惠耳际挑起了一绺发丝,送到鼻尖,轻嗅,半敛的眉眼在涉谷有惠看不到的角落,有的只是浓浓的戏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忘卖弄风骚的家伙,啊,对了,她想起了以前看过的漫画的情节,男人为了让女人对异性提高警惕,不惜假意扮了一回把女人推倒的角色,当然也只是推倒在床上而已,然后至此女人重拾了这部分的心思,顺道在男人那儿刷了一把好感度,所以,这是要发展成那样的节奏?
可,就算是脑补也是有前提的,漫画中的男人和女人是同伴,而他们,目前顶多算是认识的人,而且还是发生了一些不悦之事的认识的人,再官方点,邻居,这应该对他们之间关系最精准的定位。
好吧,就算现在贴过来的正努力制造暧昧的男人实际上是个善良得内敛的人,关...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