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刚打的电话约计思思见面,她竟忘了地点,打了两遍电话才找到位置。
“七七,这儿。”计思思朝她招手。
过去落座,计思思问她吃什么,她说老规矩,侍应上了牛奶和三明治。这期间计思思一直盯着温琪看,她忍不住摸了下脸,“我脸上有东西?”
“嗯!”计思思点头。
“不会吧。”温琪赶紧找化妆镜。
“你脸上写着四个大字——失魂落魄!”
温琪赏了她个白眼收起化妆镜,“我觉得你可以开展第二职业了,相面。”
计思思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这儿是我两见面的老地方啊,你刚一上来就说老规矩,居然会忘了地址?”
温琪这才会过意,确实是有点说不过去。
“最近事情太多,脑袋秀逗了。”
“工作不顺利?”计思思担心的问她。
温琪低头喝牛奶掩了眼底的闪避,“不是,家里的事。”
计思思一听她提到家里就头疼,“你这样拼命工作供养一家人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跟你说的钱筹到了吗?”她避开话题。
计思思拿出一张卡,“这是我跟朋友借来应急的五万,你不用操心还钱的事,我欠你的三百万记在心里。”
“你别这么说。”
计思思交到她手里,“亲姐妹也要明算帐,人情我已经还不起了,钱一定要还给你。”
温琪也不好多说什么收了卡,心里稍稍安定,五万应该可以撑一阵子。
计思思看了眼时间,“我不能多待了,约了客户去画廊看画,有空我再去看你。”风风火火离开。
温琪无声叹口气,亮如镜的钢化玻璃桌面映出她的脸,确实是失魂落魄呢,她骂自己没出息。
咚咚两声敲桌闷响,她抬头,温逸笑如春风,“姐。”声音都亲热几分。
温琪蹙眉,“你怎么在这儿?不用上班?”
温逸在她对面坐下翘着二郎腿,“那破工作早辞了。”
温琪脸一沉,还未开口,温逸放下腿,讨好笑道,“姐,你是不是又和褚寂远在一起了。”
温琪手边的牛奶都碰倒,洒了一桌,赶紧拉纸巾擦,厉声开口,“你胡说什么!”
“那天晚上陆维把我从警局捞出来,我看见你上了一辆豪车,不是褚寂远是谁?”
温琪脸色煞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放心,我没有告诉妈,也不会回去乱说。”温逸凑近,笑得谄媚,“他这回找上门,你可不能犯傻,一定要狠狠敲他一笔,反正他有的是钱。”
温琪拿了包起身就往外走,计思思经常问她,你是怎么忍受那样一家人的?不能忍受也得忍,因为她没得选。
温逸追出去,“姐,你这样那我就只好去跟妈聊聊了,看看妈知道你和褚寂远又见面会不会再给你探视爸爸的机会!”
温琪像被利箭射中定在原地,父亲承受不住破产打击中风昏迷,母亲归罪于她,一个月只给她两次探视的机会,如果这也被剥夺,那她这样拼命这样坚持还有什么意义。
“姐,爸爸是最疼爱你的,你这么久不去医院看他,他老人家得有多伤心,你真的忍心?”
温琪怒扬包,温逸以为她要打他忙护着头,“姐你再打我,我真告儿妈了!”自从挨了一巴掌,温逸就很怵她。
温琪努力平静,包挽上肩膀,“你要敢说一个字,一分钱也拿不到。”她拿出银行卡,“这里是五万你带回去给妈尽快把住院费交上,你的钱,我想办法给你。”
温逸喜不自胜,终于又可以过回以前不劳而获的生活,追问,“能给多少?五十万?一百万?”
温琪利落拦了出租车上去,将温逸的声音远远甩在身后。深呼吸,只要找到Dr.钟治好父亲她就出国留学,随便去哪里都好,她要过自己的生活走自己的路。
她回了趟小公寓,退租,房东人很好退还了压金和剩余的租金,一共是五千块,这是她所有可以给温逸的钱了。这几个月她住在工作室,合约期满再想办法找住的地方。
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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