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平视前方认真开车时不时瞄温琪一眼,刚才她态度那么坚决不去机场,这会儿怎么?
温琪还保持掐紧手机的状态,电话是医院打来的,说是给父亲换进了高级VIP病房连带着高级护工也增加到三个,全是褚寂远的安排,医院只是通知家属一声。
外人看这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在她看来,这不过是褚寂远对她的变相威胁,真卑鄙。
机场人流如织,陆维带她去VIP休息室等,她执意要在大厅。
“飞机几点到?”
“傍晚十一点四十。”
温琪看了眼时间才六点,等人的感觉是很煎熬的,尤其心里堵着事更是痛苦。以前,只是听坊间传闻褚寂远行事果决狠辣,她不信,他对她永远是束手无策的宠溺。现在,她信了,他这是要她一点一点品尝这痛苦的煎熬一分一分磨去她傲骨,然后低入尘魂永远仰视他。
人群来来往往,两个通道演尽人间聚散离合。
陆维一路都觉得心里毛毛,总觉着今天这事儿千里之外的BOSS已经知晓,还不知今晚是个什么情况。
“七小姐,我陪你去吃点东西,时间还早。”
她现在哪里有心情吃东西,盯着手机屏幕,她竟不知道一秒都这样久,六十秒才一分,一个小时要3600秒,五个小时……头又痛起来了。
陆维见她不动,又喊了声,“七小姐。”
“我不想吃,你去吧。”
“这样等着太辛苦,还是去吃点东西再逛逛,时间一下就到了。”陆维是善良的。
“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儿待着。”温琪抬眼看向出口处,望眼欲穿。
十一点四十,雨水光顾大风降温,温琪穿得单薄,大厅已经没什么人了,蜷起腿抱在怀取暖。
陆维打嗑睡被冻醒,真是太折磨人了。
终于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沉且稳,蹬蹬蹬,像踩在她心尖上。
褚寂远墨色风衣笔挺随着步伐起落,带起一阵风,沾了寒气更显凛冽肃杀。
温琪起身,所有的愤怒被等待消磨殆尽,现在脑中一片空白,身子有些发僵,冷。
褚寂远停下脚步,只稍一用力已经将她裹进风衣,鼻息满是清凉沉香混着烟草清香是他独有的味道,炽烈的胸膛煨得她暖暖的,唤回她神智还有愤怒。
“傻瓜,这么冷一直坐在这里,冻病了怎么办。”低沉的声音很不真实。
“你要敢动我父亲……”狠话不是谁说都有气势的,就像此时,他掐住她脸颊,手指深陷,“你应该接,冻病了我就赖你一辈子。”
温琪双目涨红,艰难发出声音,“我-恨-你-一-辈-子。”
陆维在旁边应该劝应该拦的,他没那个胆子。
褚寂远轻笑了一下,目光如冰,那是盛怒的预兆。
“那么,我也不用顾忌什么,只要我高兴就好。”话落,她已经被他狂卷入车厢。
斜进车里的灯光照清她脸颊道道红痕淤青,他下了狠手,明天怕是没法出去见人。
“隔断放下,开车!”几乎是吼声落,耳边就响起了布帛撕裂的声音。
她内里衬衫的领子已经敞开一大片,“褚寂远,你不要碰我,不要……”哭喊只会在他的怒火上浇上一把油。
车厢如笼,而他两是笼中困兽,挣扎撕打终有一方要认输臣服。
“沾了别的男人气味的衣服还敢穿来见我。”他是发怒的雄狮随时都有可能撕碎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她很清楚,若不是她身子不便,这会儿她已经被撕裂辗碾成碎片。
褚寂远将她制锢在真皮椅上,空出一手抽出照片送到她眼前,她惊愕睁大眼睛,照片上是钟季磊躲避记者失态拥抱她的画面。
“不关他的事。”
他眯起眼半掩惊涛骇浪怒气,“那就是你投怀送抱?七七,想清楚再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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