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粉绽放开的样子,脖子微微后仰,眼睛半闭,淡粉的唇抿成一条线,这模样着实可口。
红狐狸眼波微动,声音如柳丝一般细软缠人:“你的意思是你今天兴致不高,想速战速决么,少年,身体要好好补养啊,可不能未老先衰哟!”
好吧,她果然作死,明明知道这话说不得,可就是想挑着眉眼娇软软地说出来。她一说出来就知道自己今天肯定起不得床了,李崇安那目光微沉,笑意微隐的样子让她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腰上传来迎春花枝的轻拂,接着腰带也被扯开,花枝趁势而下,带起一路令人不由自主颤抖的愉悦感。
腿内侧细嫩的肌肤首先被细嫩的花枝拂到,迎春花枝上那几朵嫩黄的小花儿不时颤颤地撞上她腿心那片蓊郁湿润之处,花瓣与花瓣的亲密接触,使得她们一起颤颤地湿润起来。程帛尧不自觉地低头看了一眼,那枝迎春花在她的双腿间落下起来,然后又拂落,带起一阵阵令人惊颤的欢愉。
是可忍孰不可忍呐,不能只有我这么不可自抑地想要被……呃,蹂躏,虽然这个词想起来颇具靡靡之音的感觉,但是……咳,比较准确。
遍览肉文的小程七段果断坐起来,李崇安只把她的衣裳解开,却并没有脱去,她这一坐起来,真当得起一句套词儿——衣裳半掩,yu体横陈,如花着露,似雪染霞,相当……令人靡乱。
在李崇安眼神惊愕地停下手上的动作时,小程七段嘴角勾起一个照镜子做了很多次的笑容,端是如狐狸精儿一般能诱惑人心:“崇安师兄,该轮到我了!”
……
手上的花枝被夺走,人也被扑倒,李崇安愕然惊诧的眼神让程帛尧有种终于扑倒美少年的邪恶感,美少年还是那么一副被反攻,被扑倒的迟钝与呆滞,让人好想捏捏他的脸,再咬一咬他张开的嘴唇。少年端是有一身好本钱,刚才两人唇舌相交,他的嘴唇此时呈半透明的红,着实让人忍不住要去咬一咬。
这时候当然是想到什么做什么,还讲客气不成。俯下脸咬上李崇安的唇角,在崇安少年如同见到了火星人一般的目瞪口呆中咬着吮着。原本是想勾起崇安少年的情动,没料想她去咬人,自己却先麻了半边身子,整个人软软地摊在崇安少年身上,真正是柔若无骨。
“尧尧……”
“嗯,别乱动,还没好呢!”腿一夹,制止住某人想要顶上来的腰,她还没玩醉花荫呢。
细嫩的小手执起嫩绿嫩黄的迎春花枝,从崇安少年的脸慢慢拂下,在胸前流连,唔……崇安少年的胸肌最近好像瘪了点儿,真得给他好好补补让他补回胸来,这个木瓜牛奶不知道行不行噢。胸肌下边是腹肌,虽然没有很硬朗的线条,但该有的腹肌一块儿没少,就是不像杂志上见到过的那么分明而已。
当迎春花枝撩绕在他腹肌上时,她听到了他闷闷的低呼,花枝顺势而下缠在那已经肿胀起来的炙热之上,空闲的手则时轻时重地揉着他的胸与腹。迎春花枝缠绕着他的景象,真的很像花枝缠在了木桩上,那场面颇为生机盎然呀!
“尧尧,你真是个狐狸精!”李崇安实在受不住她这样的撩拨,一个用力翻身,重新把红狐狸压在身下,他的红狐狸像一枚颤颤滚落出迎春花的露珠,从暖暖的淡黄衣裳里抽身出来,光洁细嫩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与暖香。
“我要是狐狸精……”程帛尧把嘴凑到李崇安耳边,来了一句肉文里的经典句式:“我要是狐狸精,就一定是来把郡王爷吸干的。”
真……真是个妖精呐!
李崇安这下哪里还绷得住,腰肢重重一压,却忘了迎春花还绕在他身上,这一压,迎春花上微小的嫩刺扎得两人便是一阵战栗。蓊郁间溪水潺潺涌动,使得她更加滑腻,也使得李崇安更加无法抑止地快速抽动腰身,重重地落下,轻轻地抬起,在红狐狸高高低低的尖叫中愈发深入,愈发无法克制……
到最后,有微弱的水声响起,如同水浪的拍打声,让人听着不由得脸红心跳。程帛尧将腿绕在李崇安身上,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更深入,此时此刻,方能体会什么叫“做*”。
因为心中有你,所以盼望彼此拥有得更加彻底,至最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