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异曲同工之妙呀。
“别……别……”浅了不痛快,总像痒极了没被挠对地方,可太深入太彻底了又承受不了这么多这么深的欢愉,让人直要完全丧失了一切感官与理智,只有深处的撞击与碰撞依然存在,且鲜明激烈得令人几乎脱力。
见她连连往后躲,李崇安自然知道她有点儿受不了了,不过这样的时候,正是该乘胜追击。重重地深入,浅浅地撤出,水泽声中,两人彼此交缠,连发丝都互相掺杂在一起,再分不出是他的还是她的。汗水交杂着欢愉声穿破夜风,庭外的月季huā似乎都听得害羞了一般,微颤着被吹来的叶遮了娇颜。
当可怜的椅子君终于不用再弹起跌落时,李崇安便搂着红狐狸坐在椅子上,拿起外袍裹住彼此的身体,温暖地紧紧拥在一起:“尧尧。”
“嗯,什么……”程帛尧娇软地拉长余音,这是没力气了的表示,同时表明,英雄您很厉害,我已经不行了,您别再来祸害我。
这一声听在李崇安耳朵里分外满意,娇嗲的红狐狸足足可爱:“体悟天道时,我曾窥得一丝天机。”
“什么样的天机?”程帛尧紧紧贴着李崇安的胸膛,深深地埋着脸,她现在满足得只想这样静静窝着,只是李崇安却喜欢在这时候交谈一下,她也只好满足他了,毕竟他刚刚满足了她呀。
“你说杨侧妃是重活一世,我那时窥见的便是她那一世时,有关我的一切,还有原来的程帛尧。”那转瞬之间的一眼,李崇安便从中窥探到了一世,他无法想象没有红狐狸的人生该会是怎么样的光景,于是他在那一世里看到了。
没有红狐狸,他娶了与他订下婚约的赵言芳,赵言芳却是个心有所属的,结果他成了虐妻杀妻之人,赵言芳……赵言芳却是被她那个心上人给杀了啊!至于红狐狸,却不知为何嫁给张世永,尔后又合离入宫成了李景的妃子。再到后来,红狐狸生了个儿子,聪明又能耐,是个明君英主的底子,自然最后做了君王,李景归天之前废宫立她为后,一切都被安排得毫无瑕疵。
他看着便想,那样的一世是不正确的,一切都应该像现在这样,赵言芳嫁给了她的心上人,张世永娶了他的青梅竹马,而他和红狐狸相亲并相爱。至于李景当不成皇帝,红狐狸和李景没能生下那个叫李琮的孩子去做英明君主,这重要吗,不,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如今在一起,平静圆满。
“原来的程帛尧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小程七段一直相当好奇,可是她一生下来就是她了,那有什么办法,她就是想了解一下,都没地方去了解。
“怎么说呢,世人谓之奇女子,诗词歌赋,书画琴棋无不一通,无一不精。八九岁的时候便有薄有诗名,待到十一二岁时已是名动天下的才女,但她却在名声最盛的时候不再写诗作画,转而收藏金石古玩,又潜心制印、斫琴。十六岁那年嫁给张世永,不足三年便合离,然后又过得数年以合理之身入宫为妃。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她是个聪明的女子,永远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不浮躁、不浅薄,抱真怀静……”那样的程帛尧,完美得如同世间女子的标杆,纵便是合离,依然能令儿郎也羞惭。可那样的程帛尧却不如他的红狐狸,他的红狐狸偶尔抽风,偶尔叽叽喳喳,喜欢把什么事儿都想到最坏,却一转眼又忘掉。他的红狐狸爱笑,温暖的、明媚的、狡黠的、俏皮的,每一种笑都刻在他心头,永远无法淡忘一点。
那个名动天下的奇女子再好,却不是我那杯茶,所以那一世我不曾多看她一眼,这一世却爱煞红狐狸。揉揉红狐狸的粉嫩欲滴的小脸儿,心中柔软而暖融,因为是你所以才愿永生永世。
那样的程帛尧,却让小程七段听得目瞪口呆,李崇安评价人向来很中肯,光凭“不浮躁、不浅薄、抱真怀静”这十个字,就足可以另她感受到那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这么好,那你会不会后悔娶了现在的我呀。”
看吧,他的红狐狸就是这么副凡事往坏了想往歪了想的坏脾气,不过他的红狐狸,坏脾气也都那么使人心欢喜:“尧尧,我很高兴是你,那样的女子当然很好,可那种好非我所盼。只有你这爱挤眼泪,爱摇尾巴的红狐狸才是我所期盼共渡一生的人。”
那么厉害的人在哪都能活得好吧,希望她没有因为她占据了这个身份而过得不好,她是真的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有家有爱有少年,多么美好的日子!
唔,穿越大神要是愿意再赐她个机缘就更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