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会骂人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香寡妇说着就饶过车子,冲向小锦。
小锦顺手捡起路边的石头就要自卫,却见香寡妇还没到她身边呢,就被凤槃拦住了。
只见凤槃捏住香寡妇的肩,用力一怂,就将她推出去一丈多远。
香寡妇倒退了好几步,最终站立不稳,又一个屁股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小锦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你是个死人啊,还不给我打这小子!”摔在地上的香寡妇气急败坏,一手摸着摔疼了的屁股,一手指着跟着她来的男人骂道。
那男人看了看凤槃,估摸着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便不知死活地也冲了上来,凤槃一拳打在那人腹部,再手掌做刀,切在他肩上,就见这男人像烂泥一般地瘫到了地上。
“打得好,打得好!”小锦高兴地直鼓掌。
小娥却有些惊讶地看着凤槃。
香寡妇见状,忽然大叫:“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小锦跑上前去,吼道:“你再喊,我让我哥打死你。”
香寡妇闭了嘴,瞪了小锦一眼,慢吞吞地上前查看那个被打趴下的男人。看了才知道,只是吃了痛,一时没站起来,倒没什么大碍。
扶起那个男人,香寡妇冲着华叔喊:“今天不坐了,你把车钱退还我们。”
华叔二话没说,就掏出两文钱扔给了香寡妇。
香寡妇悻悻捡起,扶着那男人一拐一拐走了。
“这女人,只知道勾引男人,一时消停都没。”华叔朝着她身后啐了一口,招呼小娥他们上车了。
陆家和华家虽然亲没结成,但小娥说不宜交恶,她们平日里还得坐华叔的车呢。何况都是一个村的,所以三番两次的带着鸡蛋、米、面什么的去看华叔,这让华叔很感动,两家的关系也才没有因为结亲不成而有所变化。
“小娥、小锦,以后爷不带那寡妇娘们了,只要她坐车,没一次不出点事的。晦气。”华叔赶着车说道。那香寡妇还说小锦晦气,他还觉得这寡妇不守妇道,晦气呢。
“呵呵,爷,您做您的生意,不必因为我们就拒载。”小娥笑着说道,拒载这词还是她从小锦那学来的呢。
“也不是因为你们,爷就觉得那寡妇娘们不守妇道,脏了我的车。”华叔解释。
小娥便不再做声了,她也不待见那寡妇。
到了镇上,和往常一样,与华叔说好了等候的地点,小娥、小锦带着凤槃便去了她们的摊位那卖花了。
这摊位是每月交了租子租来的,所以不会有人占了。
“卖花了,卖花了,好看的通草花,大花一文一朵,中花一文两朵,小花一文钱三朵。”一摆好花,小锦便吆喝开来。
瞬间,便有一两个老主顾过来买花。
凤槃站在一边看着,忽然他觉得有些不对劲,抬眼看去,就见对面有个老头阴沉沉地盯着他们瞧。看了一会,便摸着胡子走了。
凤槃垂下眼帘,觉得有些不安,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夏日里日头毒,到了晌午,基本上圩日上的客人就没几个了。小娥、小锦也准备收摊回家。
凤槃在一边帮着忙,忽然就见两个妇人冲着这边走来,来了后便将一件藕色衬衣摔在了摊子上。
“咋了?这是?”小娥不解。
“咋了,你们给我瞧瞧,这可是我新做的衣裳,我穿了还不到一天,就被弄成这样了。”那妇人大声嚷道。
小娥拿起衣服看了看,藕色的衬衣领口沾满了蓝色的燃料,肩膀处也星星点点的洒了一些。
“这是?”小娥心一沉,难道是花褪色了。
“你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你们的花造的孽。昨个在外头忽然下了雨,我没带伞,跑着回家,一到家我男人就看到我这衣服被弄成了这样。这衣服可花了我不少的钱,你们卖得是什么花,咋会这样?”那妇人越让越大声,让原本都有些困乏的人们都来了精神,一个个围过来看热闹。
“怪不得卖得这么便宜呢,原来这染料有问题。”陪着过来的妇人斜着眼,没好气地说道。
“这位大姐,您别急,我们也是头一次遇见这事。”小娥慢慢冷静下来。
“头一次?你是想说我讹你不是?我就不信了,你们每天卖出去那么些个花,就没遇到过这事。恐怕是早就有人发现了,只是这一文两文的,没想和你们计较,这才算了。若是光着花掉点色,我也就算了,可这毁了我的衣裳,可不行。”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