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撑着不愿就范:“不要,没洗澡呢。”
房俊美人在怀,眉毛一挑:“嫌我脏?”
长乐公主目光闪躲:“倒不是那个脏,而是听闻郎君在洛阳之时与魏王同床共枕、双宿双飞……那个,妾身有些不能接受。” 房俊双目圆瞪:“造谣都造到长安来了?本郎君英姿神武、一身浩然正气,岂是那等阴柔做作、不辨雌雄之辈?来来来,让我给殿下证明一下,我只对女人感
兴趣!”
长乐公主挣扎不已:“青天白日呢,快放开我。”
可一心想要证明自己的房俊哪里管这些?将美人拦腰抱起,不顾粉拳雨点一般砸在身上便去了里间。
……
一心证明自己的结果就是尽最大努力取悦全力输出,久疏战阵的公主殿下差点背过气去,苦苦哀求才逃脱魔掌,之后浑身酸软沉沉睡去。….
待到醒来之时,房中已经亮起灯光。
侧头看去,房俊正伏在床头,灯光柔和,映出俊朗的侧脸,看着襁褓中熟睡正酣的婴孩,嘴角流出温柔爱怜的笑容。
长乐公主心都快化了,只觉得这一刻当真是岁月静好、人生巅峰……
房俊侧头看来,见到一双充盈着喜悦与满足的美眸,遂直起腰,俯身在长乐公主光洁的额头亲了一口,柔声道:“我还有事要回城处置,明日再来陪你。”
秀发如云一般披散在枕头上,莹白的俏脸在灯光下反映着光晕,美得不可方物,樱唇轻启露出洁白的贝齿:“自去忙你的吧,不用惦记着我。”
她不是柔弱的小女子,性格外柔内刚,自有坚韧秉性。
房俊从善如流,并不勉强:“那就等我有空再过来,一定要好好保养身体,往后的日子长着呢。”
长乐公主美眸善睐、眼波流转,嗔道:“被你折腾得几乎丢了半条命,反过来居然要我好好保养?呵呵。”
“嗯?看来殿下还是不大服气啊,微臣还要精耕细作才行。”
眼看着房俊往床榻上挪,小小顽皮了一下的长乐公主顿时花容失色,赶紧推了他一把:“饶了我吧,快去忙你的。”
“嘿嘿,知道本郎君惹不起了吧?”
房俊俯身又在长乐脸颊上亲了一口。
“惹不起惹不起,郎君天下无敌。”
长乐公主红着脸儿,好不容易将这个魔头给哄走了……
……
出了道观,抬头只见满天星斗,房俊深吸一口气,翻身上马。
“二郎,咱们回城么?”
“回城。”房俊应了一声,接着冷笑道:“回城但不回府,有些人趁我不在想要搞事情,如今我既然回来了,那就当登门去讨一个公道!”
亲兵们一直跟随房俊身边,也早已知晓当初有人擅闯此处道观差一点惊扰长乐公主生产之事,此刻听房俊如此说,顿时都精神一振。
这些年随着房俊地位、权势越来越高,他们这些亲兵已经很久没干长街纵马、惩恶扬善这种事了,如今登门寻仇,岂不是一言不合就得大打出手?
数十人在山间路上纵马疾行,下山之后一路由官道直抵明德门,用房俊的腰牌叫开城门,守城兵卒不敢阻拦,赶紧开门放行。
入城之后,数十匹快马放足狂奔,铁蹄踩踏路面有如滚雷骤雨,直驱霍王府所在里坊。
坊卒心惊胆颤的开门询问,却被一众骑兵一拥而上撞开坊门,直抵霍王府。
王府门前,房俊坐在马上指着门前瑟瑟发抖的门子:“速速进去传话,一刻钟之后,若霍王殿下没有来门前迎接,那我就纵马入府!”
“这这这,越国公稍待!” 门子本想说霍王府占地甚广、屋宇连绵,从正门抵达霍王住处也需要一刻钟,就算霍王闻讯之后马上前来也赶不及……可见到房俊杀气腾腾的模样,门子哪
里敢多说?连滚带爬的掩好门,放足向后宅飞奔而去。
“殿下!殿下!大事不好,房二打上门来了!”
门子一路狂奔抵达后宅,人未至、声先闻,阖府惊动。 自家二郎在不久之前被家主打断腿、圈禁府中不准外出,其中原因这些时日以来仆人们多多少少已有耳闻,如今房俊登门自然是算账来的,必不肯善罢甘休
。
李元轨用完晚膳不久,正在书房内喝茶看书,闻声将报讯的门子叫进书房,叱道:“呼呼喝喝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门子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来不及解释:“家主明鉴,那房二扬言若是家主一刻钟之内不去门前迎接,他就直接纵马入府!”
“放肆!”
李元轨将茶杯“砰”的放在茶几上,怒斥道:“此乃霍王府,他房二以为他是谁?嚣张跋扈、恣意妄为,本王定要好好教训他!” 言罢起身,脚步飞快的向着前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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