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孙灿烂除了尽自己的能力绣荷包绣帕子做香囊,累了时候就会走出去走走看看,她知道天天闷在赵家院子里,就算她想破头也是想不出办法来的,再这样下去她都要成为井底之蛙了。
于是孙灿烂开始对着赵婶子软磨硬泡,在她再三保证下,赵婶子这才允许她在村里地头转悠转悠。
这一转悠倒还真的让孙灿烂转悠出些东西来了,靠山屯地不肥,但胜在地多人少啊,而且这家家户户的在地头都种了不少的黄豆,现在这个时节正好的结豆夹的时候,那青青的豆夹,让孙灿烂看了直流口水。
水煮豆角可是孙灿烂从小到大最爱吃的,小的时候外公家里也不算富裕,有时外公帮人看了病,人家没钱给,就会拿些时令蔬菜当诊金,而这个青豆角就成了小山花最好的零嘴。
本来以为这个时空是不是没有黄豆,因为她来到这个时代两个多月来,倒是一次豆腐都没吃过,更别说喝豆浆了。
如今看着这田间地头的青豆角,不由地两眼发光:“大姑,大姑,这些豆子都是俺们家的?”
“是啊,等豆子成熟了把豆子炒熟磨成面,俺们就可以在黑面里加些豆面进去,可香了。”赵婶子正与赵黑牛在地里除草,听到孙灿烂兴奋的提问,直起腰来答道。
赵黑牛最近吃了几付由孙灿烂调整过的药方,身体有了一些好转,已经能够做些力所能及的活,比如现在这种除草的活儿,编制竹篮、藤萝的活儿,只是做活的时间还不能太久。
“豆面儿?为什么不做豆腐?”孙灿烂眉头一皱,不由脱口而出。
“豆腐?那可不是俺们庄户人家吃得起的,听说好几斤豆子才能出一斤豆腐呢。”赵婶子眼神黯了黯,让孙灿烂立马觉得自己又问了个傻问题。
不过孙灿烂是知道如何做豆腐的,前世外婆娘家是做豆腐的,所以外婆有一手很好的做豆腐的手艺,她调出的盐卤点出的豆腐可是在远近闻名的。
不过外婆平时并不做豆腐,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泡上豆子做上几板,每次外婆开磨做豆腐那天就是孙灿烂最开心的日子。
因为既可以吃到很香很嫩的豆腐,又可以喝到香香甜甜的豆浆,还有各种副产品,比如豆渣、豆皮锅巴、刚出锅的豆皮……
孙灿烂每次都能把小肚子吃到撑不下去才肯罢休……
一斤豆子自然可以出好几斤豆腐,除非是做豆皮,那可真是几斤豆子方能出一斤豆腐皮子。
做豆腐嘛,肯定不可能是赵婶子说的那样几斤豆子才出一斤豆腐,不过这个时代的技术不发达,说不定还真的是几斤豆子才出一斤豆腐也说不准。
孙灿烂在心里琢磨开了,如果这个地方做豆腐的技术真得差到几斤豆子才出一斤豆腐,那么她从外婆那里学到的那点做豆腐的一些毛皮技术,应该还是能够应付应付,至少一斤豆子做个三两斤豆腐还是可以的。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何不想法让赵家试着做做豆腐,虽然这做豆腐是个辛苦活,可是如果真能做出来,可不比天天进山要好得多。
何况真的如赵婶子说的那样,人家几斤豆子出一斤豆腐,咱一斤豆子可以出几斤豆腐,还不得赚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