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将我苏家的财产藏了起来。”
“苏员外,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舞月脸色一冷,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苏员外的马车上,将蓝色的车帘子放下,朝苏员外道:“苏员外如果能在外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我的这锭银子拿走,那么我一定分毫不差的赔了你的家产。周围这么多的村民做证,我说话算话。”
苏员外的脸惨白得跟鬼一样,苏家积攒几十年的家产,就这么眼睁睁的在他的面前消失不见。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也小声的议论起来,刚才舞月的一言一行可都在大伙的注视之下,况且,苏员外百两黄金等同的财产,舞月就算有瞬间移动东西的功夫,可她往哪藏?
看苏员外的神情也不像是装的,难道,苏家所有的家产真的在马车中诡异的消失不见了?
“怎么,百两黄金舍不得给,就想用强的?”
舞月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处,任凭苏员外指使着家奴将她包围在中间。
“本老爷不管你是哪家的小姐,会使什么妖法,今日若是不将我苏家的家产一分不少的拿出来,休想离开盘山湾。”
苏员外眼底闪过一抹狠色,消失的家产中可还包含着盘山湾所有的田契和地契,若是真不见了,苏家也算玩完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既然他什么都没有了,还怕个鸟呀。
捉了舞月,再逼迫她家里拿上银两赎人,苏家还会是以前的苏家。
“好吔,好吔,爹,你咋还不动手呀,你们,赶紧将玩具捉过来给我。”
不知何时,苏员外的傻儿子元宝又溜了回来,见着十几个家奴围着舞月,拍着肥胖的巴掌,欢喜的蹦跳着催促着家奴赶紧动手,将舞月捉起来。
舞月笑呵呵的朝元宝招了招手,柔声说道:“元宝,你爹爹要杀了我呢,我好害怕,你帮我劝劝你爹爹,好吗?”
“我爹为什么要杀了你?”元宝不蹦了,疑惑的眨着眼睛问舞月。
苏员外气急败坏的颤抖着手指向舞月:“你这个妖女,使妖法偷了我苏家的家产还不够,还想蛊惑元宝!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的动手。”
十几个家奴一拥而上,并没有因为舞月是女子而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看热闹的村民有几个有心想要上去帮忙,又被家里的爹娘给拉了回来,指着鼻子咒骂着。
众人料想的舞月被苏员外的家奴五花大绑的场面没有出现,苏员外家的十几个家奴倒成一堆,舞月泥鳅般滑了出来,拍着手无辜的朝苏员外耸了耸肩。
“哇,好厉害好厉害。”元宝又拍着巴掌蹦了起来,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条缝。
苏员外气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一巴掌甩在元宝的后脑勺上喝骂道:“狗日的东西,你爹快被气得升了天,你他-妈的还笑得出来。”
“爹,你再打我的脑袋,我要回去告诉我娘,你要是给我打傻了,我就哭给你看!”元宝哧溜着躲到舞月身后,只露出个脑袋朝苏员外嘟嚷道。
十几个家奴哎哟着站起身,又朝舞月扑来。
舞月拉着元宝,左躲右闪,总是以一毫之差从家奴的手边溜开,“元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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