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翻滚变成头下脚上。用了一个高台跳水的姿势撞向地面。
李靖看得好笑,手指向着地面再指了一指,将他脑袋落点的地面又加固了三分,其硬度堪比浑铁精钢。
只听得“蓬”的一声大响,土行孙一头撞在地上,整个人便如一根柱子竖了片刻,随后才直挺挺地倒了下来,横在地上一动不动,居然已经撞得昏了过去。
李靖身后的众将士从未见过如此滑稽景象,不由得一起哄然大笑,成汤那边的兵将则都面如土色,没有一个人想着上前来就这位完全不熟的主将,齐齐地发一声呐喊转身便逃。
李靖向身后招手,袁野亲自带着几名军兵上前,将仍在昏迷之后的土行孙捆个结实。他已见过此人地行之术的神妙,知道土行孙醒后只要双足沾地便能逃走,略一思忖后相处一个注意,将三根长矛的顶端扎在一起做成一个三角支架,在支架当中垂下一条绳索将土行孙吊了起来,令其双足不能落地,如此便不愁他能逃走。
回到红云关内,李靖下令将两名俘虏带到堂上。
同是俘虏,土行孙和邓婵玉所受的待遇大不相同。土行孙仍是那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凄惨模样,邓婵玉则连绑绳都没有半根,
李靖高坐堂上,看着下面在原来轨迹中竟会结为夫妇、婚后生活似乎还甚是和谐的一对,只觉一个美丽如天鹅,一个猥琐如土鳖,怎么看都不般配至极。想到现在因为自己的影响,两人走到一起的机会应该不大,心中不由平添了一份造了莫大功德的成就感。
“邓小姐,”李靖先和颜悦色地向邓婵玉问道,“如今你已被擒,是否愿意投降?”
邓婵玉面色平静,不卑不亢地道:“为子者须尽孝道,未得父命,婵玉有死而已,不敢言降。”
李靖却不恼怒,笑道:“既然如此,那等本爵收降你父之后,邓小姐再投降不迟。青璃,这些天邓小姐便交给你了,不可使她受了委屈。”
李青璃答应一声,转身请邓婵玉跟自己走。
邓婵玉知道反抗无益,老老实实地跟在李青璃的身后出去了。
李靖又望向土行孙,脸上却陡得笼上一层寒霜,蓦地将桌案一拍,喝道:“土行孙,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自己跑来与我作对。若是轻饶了你,岂不被天下人以为我李靖是易欺之人?左右,将土行孙移到院中,乱箭射杀!”
土行孙大为惊愕,他刚刚见李靖招揽邓婵玉时,一颗悬着的心便稍稍放了下来,想到凭自己这一身本事,怎都应该受到同样的待遇。心中已想好等李靖出言招揽,自己只稍作推拒,而后便顺水推舟应承下来,至于真降还是假降,还要看李靖如何对待自己。怎都想不到李靖的行为完全出乎意料,同样是俘虏,他的态度怎么差了这么多呢?
两旁的士卒却不管这些,上前抬起吊着土行孙的三角支架便往外走。
“李道友手下留情!”随着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惧留孙的身形凭空出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