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萋画只道是秦简一直在为寻找当年秦王留下来的银票努力的,却没想到他竟然也会出征。
一想到围绕在父亲身旁的那些虎视眈眈的目光,周萋画压在心底的小曲忽然又钻了出来。
父亲说过,上次在宁州时,秦简就曾出手相救过。
为了父亲的安稳,或许,她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
周萋画接过陈映芸手里的荷包,“等我消息!”说完,她便起身,朝门口走去,门口外,陈成璧早就立在门口,见周萋画出来,立刻故意做出刚刚停脚的样子,“四娘子,怎么不多坐一会儿!”
她挑着眉毛往屋子里看,陈映芸小心翼翼地迈步上前,“姑母回来了!”
一看陈映芸上前,周萋画把荷包往袖袋里一塞,跟那立在门口的梨花说道,“你是映雪表姐身旁的吧,劳您回去传达一下,就说我今晚留映芸表姐在这里了!”
梨花张张嘴,想说什么,但一看周萋画哪张冷冰冰的脸,深吸一口气,到嘴边的话咽下去,然后便应了一声,表示明白。
春果与艾儿跟在陈成璧身后一人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些甜点。
“四娘子,快里面坐!”陈成璧热情地招呼。
周萋画却微微摇了摇头,“我还有事情要去忙!”她看了春果一眼,春果便加紧几步上前,把盘子放在了榻上的矮桌上,然后便回了周萋画身旁。
主仆两匆匆回了自己院子,刚进房间,周萋画便直奔书桌,提笔匆匆写字,写好后,她对折交给了春果,“春果,得麻烦你亲自跑一趟了,把这个交给冬雪!越快越好,但一定要记得亲手交给她!”
看周萋画表情这般凝重,春果也不敢多问什么,双手接过字条,叮嘱周萋画照顾好自己便着急出了门。
她迈步出了院门,迎面就跑来那刚刚去侯府递话的小婢子,“春果姐姐,这么着急去做什么啊……宋娘子回话了,说明儿不去送宋将军了!”
这小婢子也是个利索人,不等春果问话,直接说了答案。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忙你的吧!”春果应下,“门口伺候着娘子,有什么事机灵着点!”
这婢子聪慧得很,一看春果这么着急,也不就不多说什么,福礼后目送春果离开。
春果急匆匆出了侯府,刚出了坊门,就看见一辆马车摇摇晃晃地从前方走来,春果不识字不假,但看得多了,字形还是认识的,那马车的轿厢上,写着一个斗大的卫字。
车厢晃动,隐约能看到车厢里坐着位娘子,看马车行进的方向,正是项顶侯府。
春果的心冷不丁抖了一下,这卫家的人这个时候去侯府做什么,春果真想立刻奔回去,刚转身,却停下脚步,她用力握了握手里的纸条,而后回身,继续朝着永宁坊奔去。
永宁郡公府的阍者一看春果到来,忍不住嘟囔,项顶侯府的人不是刚刚来过吗?怎么又来了!
又一听,春果点名要直接见自家娘子,这气焰不禁就上来了,碍于春果是周萋画身边的贴身侍婢,没好气丢下一句“等着!”就进了府门。
春果站在门口,是左等右等,过了足足有半个时辰,眼看着太阳就要西沉,也没等到有人出来照应自己。
“这位老伯,冬雪娘子还没回话吗?”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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