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可以装作一无所知,反正那个小女孩跟她非亲非故,可是,当听到olivia凄惨的哭声,她的良心让她无法装聋作哑。所以她说了出来,哪怕明知这会引起陆然的怀疑。
陆然倏地变了神色,锐利的目光紧锁着她,“你说什么?”
“她已经死了,陆先生……”舒沫朦胧的泪眼直视着他。刚才在卫生间,她利用自己拥有的特殊能力从olivia口中得知了她的遭遇以及现在她身在何方。
那么天真可爱的孩子,却遭遇那样的劫难,舒沫听完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她哭成这样,绝对不是跟他开玩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陆然沉声追问:“你怎么知道?”
好好的她突然说小女孩死了,那她如何得知的?
再联系到上次她过敏住院时她忽然间莫名的恐惧和躲闪,陆然越发怀疑舒沫刻意隐瞒了什么秘密。
舒沫当然不会把实情告诉他,她早已编好了谎话,“我看到过她,她被人带走的时候,我看见了。”
“你什么时候看到的?”陆然冷声问。
“前天下午。”
“在哪里看到的?”
“在……”她没料到陆然会盘问她,所以事先没有准备,对上他精明的眸子,舒沫心慌慌。她知道,如果迟疑时间稍长,陆然会更加疑心,她满脑子记着olivia是在那儿被凶手带走的,紧张之下,她未作多想,随口就回答说:“在酒店后面的沙滩那边!”
闻言,陆然的目光骤然间变得阴郁,他冷笑声,嘴角勾出抹淡淡的讥讽,“舒沫,你的记性不大好吗?”
舒沫一愣,“什么?”
陆然走近两步,黑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那过分明亮的光芒让舒沫随之不安,陆然似笑非笑地提醒她,“前天一整天,你只外出过一次,就是我们四个人出去逛街,但,那是在上午,回来以后,你一直在奶奶房里陪她聊天。”
舒沫惊,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明显的错误。
她试图辩解,“我……”
“就算你说是去观景餐厅的途中看见的好了。”陆然打断她,波澜不兴的眸子里一片诡谲幽光,直直地刺入她的眼底,拆穿她的谎言,“可是,那会儿是晚上,而那个小孩子是下午不见的。舒沫,你要怎么解释,你在酒店外面的沙滩上看到她被人带走?”
他的质问,慢条斯理而又咄咄逼人,一如他的为人,单单凭气势就能让对手一败涂地。
舒沫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抿得紧紧的,被眼泪的打湿的脸蛋儿跟着苍白。
陆然乘胜追击,继续逼问:“舒沫,我要听实话!”
这是舒沫第一次害怕陆然。
她几乎要承受不住转身逃跑了。
照片依然在她手中,长时间没听到她的声音,olivia哭着喊姐姐,她的声音早就嘶哑了,一声声,犹如利器,直往舒沫心上刺。
双脚好似被钉在原地,她一动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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