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陆泽西已经把舒沫的过去调查得清清楚楚,他们又何必再绕弯子,打哑谜?
唯一令陆然捉摸不透,同时也让他恼火的,就是他不清楚陆泽西对舒沫究竟存了怎么样的心思。
那些被舒沫遗忘的过去,真正知情的,如今只剩下少数几个人,而陆泽西,就是其中一个,而且,从他回国后的种种行径看来,他更像是站在他的对立面……
如果陆泽西有心搞破坏,眼下,他无疑是最大的安全隐患!
将他的凝重收在眼底,陆泽西忽而扬出一抹轻笑,好似之前兄弟间的针锋相对只是场幻觉。他微微笑着说:“别把我想的那么恶毒,大哥,我要是想破坏你和舒沫,我早就把真相告诉她了,又何必拖到现在还任由她蒙在鼓里呢?我会关心她,不过是觉得她太可怜罢了,没有别的意思。”
陆然浅眯起眸,对他的说辞,他不会轻易相信。
陆泽西无所谓地摊下手,“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要还是怀疑我别有居心,那我也没办法。”
“是不是别有居心,我自己会判断!”陆然冷冷地道。
陆泽西冷笑了声,“与其担心我搞破坏,你不如好好儿想想,大伯母如果知道舒沫的存在,她会怎么想尽办法拆散你们吧?以舒沫的个性,你要不把她看牢了,大伯母一定会让她自动消失的……”说到这儿,陆泽西故意顿了下,别有深意地补充一句,“就好像,当初的易芊芊。”
陆然蹙了蹙眉,避开了易芊芊,口吻严肃地对陆泽西道:“这些事,我自己会处理,不该你过问的,就别瞎操心!”
他当然明白,他的母亲若是知道他把舒沫留在身边,会有怎样的后果。
所以,关于对策什么的,他老早就想好了。
陆泽西讥讽地勾了勾唇,一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无奈,拖长了声音道:“是是是,我多管闲事,我瞎操心!”
陆然神色稍霁。
陆泽西却又欠揍地说:“不过大哥,你也别太自信了,舒沫的心在她自己身上,她会喜欢别人也不是没可能,好比她喜欢过高远一样。”
陆泽西似乎很喜欢,也很擅长给人添堵。
陆然眸光一沉,直直盯着不怀好意地陆泽西,“你所说的可能,永远都不会成真。”
“是么?”陆泽西微笑。
他倒是够自信!
只可惜,自负的人呐,总是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
从总裁办公室出去,陆泽西又去找舒沫。
“就是这些,总经理你先看看吧。”舒沫把装订好的会议记录交给他。
陆泽西随便翻了翻,“记得不错,清清楚楚,重点也一眼就找得到。”
舒沫,“……”
他压根儿就没仔细看内容,评价给得太敷衍了吧?
陆泽西合上文件,高深莫测的眸光打量着舒沫,留给她一句费解的忠告。
“舒沫,千万记得,管好你自己的心。”
“嗯?”舒沫听得云里雾里,总经理是什么意思?
陆泽西屈指在她光洁的脑门儿弹了一记,“没事儿就好好琢磨吧,将来,你会感谢我的。”
舒沫捂着额头,盯着他英挺的背影,越发的迷糊。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
在外面吃过晚饭,舒沫去了Emily住的酒店,到她的套房找她。中午分开时,她们就约好的,下午下班以后,她去陪陪Emily。
门口有保镖站岗,他们认得舒沫,就没拦住她。
房门是打开的,舒沫并未直接进去,那样太冒失了,她先礼貌性地敲了敲门。
“姐姐来了吗?”Emily清脆的童音传来,紧接着,穿了一身可爱童装的Emily像只欢快的小鹿似的跑了过来。
舒沫笑着挥挥手,“Emily,你好啊。”
Emily眉眼笑开,抓着她的手牵她进屋去,“姐姐,我等了你一下午了,我们来玩拼图吧,今天爸爸刚刚给我买的拼图。”
“好啊。”舒沫应承道。
“舒小姐,你好。”在客厅里的乔治先生友好地打招呼。
“乔治先生,你好。”舒沫回了一个微笑,目光掠过客厅里另一个人时,她的笑容顿时僵住,“陆……陆先生?!你怎么也在这儿?”
真是巧啊!
陆然温声道:“我是来下棋的。”
“下棋?”
乔治先生解释:“我和陆都喜欢国际象棋,好久没见面,正好趁机会找他过来,切磋切磋。”
切磋两个字,他用的中文,咬字不太清晰,显得生硬,听起来有点搞笑。
舒沫发现摆在茶几上的棋盘,禁不住感叹:“你们会国际象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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