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素相处甚好,教会着吕素吕雉怎么使用一些现代的东西,如何打扮,谈起这方面三个女人从吃过早饭聊到华灯初上,都不带停歇的,吕雉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让许飞都只能一旁看着,说不上话,都没办法单独约出吕素。
气的他在房间里无聊的玩着手机。
五日后,接近傍晚时分,沛县的人群拥挤着吕府。
“听说了吗?这宴席就连下等的坐席,都可以敞开了吃喝。”
“瞧你那出息,我可是听说,那许家的聘礼才叫一个奢华。”
“哦?你难道知道其中的隐秘?说来听听?”
“黄金饰品百件,丝绸华服百套,你说这些东西值多少钱?”
“这么多黄金丝绸啊?要是……”
“可别动歪心思,今日县令大人都要来了,没看见吕府门口站着的守卫吗?”
“对啊,听说这吕公和咱们沛县的县令是故交,不然也不会到这沛县来了。”
众人谈话间,一队身着黑甲的秦兵执着长戟,在前面开道,众人纷纷避让。
一名穿着黑色官服的老者坐着车驾,缓缓走来。
“县令大人到~~!!”门口的小厮高声呼喊。
吕公连忙出来迎接:“老夫有失远迎,还望大人赎罪,大人里边请。”
“吕公不必客气,你来到沛县,我本该设宴款待,怎奈公务缠身,还望吕公切勿介怀。”老者下了车驾,笑脸相迎。
“今日小女婚嫁,大人百忙之中能来赴宴,老夫感激不尽,快请里面说话。”
“吕公请。”
两人谈笑间逐步走了进去。
原本吕公本就是从单父县逃难而来,县令本以为吕公前来投靠,担心这位好友对自己索求无度,一时间举棋不定,没有会见他。
不成想,吕公竟然通过建立私塾,在沛县站稳了脚跟,这时沛县县令有些不好意思来了,毕竟自己当时袖手旁观,如何面对昔日老友?
这次的婚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吕公的请帖一字未提这件事,一如既往的诚恳邀请。
县令也就借坡下驴,带着对吕公的一些愧疚前来赴宴。
随着宾客的到来,吕府的婚宴也渐渐到了高潮。
坐席之间觥筹交错,熟识的人借着宴酒,彼此之间相互攀谈,一时好不热闹。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阵欢快的乐器声响起,许飞的婚礼真正的开始了。
因为两家人对于此事都有不同的看法,两边一商量,结合现代和秦朝的规矩,办了一场别有新意的婚礼。
只见吕公和许飞的父母高坐在主位,许飞穿着大红色的衣裳。梳着整齐的发丝扎了个发髻,用纯金的发冠固定在头顶。
从堂下缓步走来,递上一幅竹简,上面写着聘礼和婚书。
吕公签上名字,交由官吏登记,然后将女子送入被绸缎包裹的马车,送入男方家中,不过由于许飞一家就在吕府暂时居住,所以这一个步骤只是走了一个过场。
然后吕素穿着定做的红色婚纱,带着盖头,由婢女扶着,从里屋走出。
两人牵着一束长长的红色锦缎,跪下身子,给双方的父母奉茶。
之后便是女子入婚房,许飞则被留下来陪着宾客与父母喝着酒。
心里像小猫抓挠一样的许飞,喝了几杯酒水就假装不胜酒力,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