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这么埋汰人的,好不容易来你家一趟,就不能让我吃顿饱饭么?”
“绝对不能!”叶飞和朱岩竖起中指异口同声,熟知三人秉性的唐倩忍不住捂嘴咯咯发笑,此情此景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他们都没变。
滨海市中心医院特护病房,江飞虎咬牙切齿趴在病床上,他穿着一条很特别的条纹病号裤,后腚部位剪掉了一大块,露出个结实的***。腚眼上交叉贴着两块白胶布,好像打了封条,如果在白胶布上写上几个小子,此菊禁爆,一定会更具喜剧色彩。
“娘的,等老子伤好了一定要抓住那小子,弄支三棱箭狠狠从他菊花戳进去,让他也尝尝被人爆菊的滋味,不行,箭头太小,换成梭镖,戳完了再灌一瓶辣椒油,对了,还要加几勺蒜泥……”
江飞虎郁闷到内伤,现在麻药已经过去,菊花火辣辣的痛,他恨啊,堂堂猎王稀里糊涂被人一箭射中菊花,险些连命都丢了,从被射伤那一刻开始他就在咬牙,脑子里不停想着各种报复的手段,他一定要报复,让射伤他的小子生不如死。
病床旁坐着一位身材魁梧的老人,他就是江飞虎的父亲江东生,北方道上人人敬仰的霸主,但现在他只是一个耐心聆听儿子发牢骚的父亲。
“爹,您不用陪我,这点伤不碍事!”江飞虎用手肘撑着身子想侧躺过来,只一动腹部立刻传来一阵抽痛,菊花好像又被人狠狠爆了一次似的,痛得他大叫一声又趴了下去。
江东生脸颊上的老皮狠狠抽搐了几下,低声问道:“痛得厉害吗?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江飞虎哼哼了两声,咬牙说道:“不用了,这点痛老子还熬得住,最烦那些戴口罩的小护士盯着老子腚沟子看,还他娘的偷偷说长了好多毛什么的,以为老子听不见咋的,等老子伤好了一定揪几个狠狠折腾三天三夜。”
江东生望了一眼儿子的腚沟,苦笑着说道:“虎儿,她们说得没错,你也别动气,牵动了伤口吃亏的是自己。”
江飞虎一口牙咬得咯咯作响,沉声问道:“爹,滨海道上那群孙子归拢完了么?”
江东生略一沉吟,低声答道:“差不多了,大部分已经服帖了,刚有消息传过来,卢战那批人逃到了江城,好像跟姓侯的搭上了线,我现在担心姓侯的会暗中支持他们反扑,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只有放弃这块地盘。”
江飞虎浑身一震,偏头望着父亲,愤怒的大声说道:“怎么可能?卢战跟姓侯的不是一路人,帮他有什么好处?”
江东生双眼微眯望着失态的儿子,淡淡的说道:“好处明摆着,我们想得到的姓侯的也想得到,我们没来之前滨海这块地盘被他看做碗里东西,什么时候来吃都行,我们动手就等于抢了他碗里的东西,就算不支持卢战他们反扑也会用其他办法让我们无法立足,其实换成是我也一定会这样做。”
江飞虎咬牙切齿的问道:“难道我们只能放弃这块地盘吗?那以前做的一切不是白费了?”
“是的,包括你的受伤的菊花在内,都白费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代替江东生做出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