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好心帮了对方一把,哪知道她压根就没有在意。
若是在意的人,怎么可能一坐下人就不知道想什么事情去了?
也是!
她必然不害怕的,没理她都觉得有理,何况这一次的事情,还真是她占了理。但就算是如此,仇敌就是仇敌。
风细细实在见不得她太舒坦。
早在风细细说起春来俏发生的事情,柳佳音就整个人正襟危坐,生怕有不利阿香的话出来。到时候她好立刻辩驳一番,好在风细细中规中矩,没有偏袒任何一个人。她虽惊讶,也只是以为这人心里傲气,就算是不喜欢阿香,也不愿意无故抹黑了她。而柳佳敏倒是不怎么紧张,她比姐姐乐观,当时在场的人那么多,再怎么说也不能黑得说成白的吧。
柳家姐妹都没有想到最好问题还是出在阿香身上。
沈妙容被掐了胳膊,正嘟着唇不满,就感受到熟悉的怒意。她一抬头,就看到风细细瞪她。
“又怎么了?这两天,我可没和你说几句话吧。”话都没有说上几句,总不能又吵架过吧。
惹是惹得起,但嫌麻烦的小娘子是打算躲一躲的。
沈妙容话一出口,就听到风细细呵呵的冷笑。小娘子见状,蹙起了眉头,这在正视起现在的处境。
风细细没有在理会这个人,转头继续同怀庆说道:“指甲修得尖锐,先不要说伤了别人,怕是第一个会伤害到自己。”
怀庆没想到事情同沈妙容甚至其他人无关,反而是自己的女儿的原因。风细细说得详细,不偏不倚,几乎把每一个人说的话都复述出来了。沈妙容说的话,更是一字不落。有关名声的事情,怀庆当即神色一凛。
不只是她,安贵妃和荣庆、安庆都变了色。
大晋皇室要还是祖上一样狗腿子出身,自然不在乎这些。可如今圣人是努力朝世家靠近,为了能迎娶世家费心培养出来的宗妇人才,不惜数次低头弯腰,可仍是成效甚微。但对于皇室的名声,圣人已经到了要求严苛的地步。
方静芝若是真被坐实了恶行,怕是怀庆都要护不住,而且还会连累她人。
风细细自然也明白,也不希望会是这么一个结果。所以在怀庆问的时候,直接说出来,甚至直接点出她的怀疑。
方静芝怎么会做出会先伤害了自己的行为呢?
怀庆容色一沉,抱紧了女儿。
“芝姐儿,你不过是第一次见沈家小娘子,哪里有什么仇怨。”荣庆在这个时候说道:“该不是个误会吧。”
既然之前在春来俏已经说是误会,那不如彻底坐实了。但这误会也应该摊开到众人眼前,让她们知道这真的是“误会”而已。
“我……我。”方静芝吞吞吐吐地说不出来,她害怕地身子都在发抖。
沈妙容这个时候已经在柳佳音低声解释下明白是什么状况了。她虽然也气方静芝的动作,她若是真的动作慢了一步,脸上肯定有了疤痕。
本来就爱美的小娘子,怎么不生气。
然……毕竟是没有成功。
沈妙容自觉自己是个心地善良的小娘子,才是是外人说的那么嚣张跋扈,得理不饶人。再者……她虽不清楚,但多少知道方静芝之所以有要扬手的动作应该是和小九叔送她的东西有关系。
“我听说以前就流行县主这样的指甲,不过我年纪小,没什么见识,也不清楚是不是如此。”
众人一听,心里就嘀咕开了。
沈妙容年纪小,那方静芝不是更小?
“谁帮你修的指甲?”怀庆低头问道。
方静芝虽害怕还是老实回答:“是木槿。”
“你提议的?”
方静芝摇头:“她说是现在时兴的。”
怀庆满面冰霜,气得胸脯起伏。
这是被人算计上了。
就算今天不是沈妙容,伤了任何一个人,小娘子破相本是大事,就算惧怕皇权可总会传出去,到时候……
怀庆质问:“那你为何对……”长公主抬头往沈妙容那里看了一眼,脸色稍霁,没有往下说,但大家也知道她的意思。
方静芝咬着嘴唇,眼泪要掉不掉。
沈妙容见不得人这般作态,不得不再一次当了好人。“我就记得县主当时似乎是为了我发束上这对白玉香囊球而来的。”
她才说完,方静芝也终于哭道:“我看到大兄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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