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已经是病人的第二次做流产,子宫壁本来就没有发育完全,经过之前的手术,现在变得已经很薄了!病人再做一次流产手术,以后做母亲的机会就低了!”医生尽职尽责地将术后所可能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家属。
医生说的很多术语夏湘情都没有弄懂,但她想,妹妹的性格是那么的叛逆与乖张,就算这个孩子生下来了,又有什么用呢,谁会养育她?
反正她也不想要,再就做掉吧!
“您不用再说了,您说的我们都懂,但我们还是决定做这个流产手术!”说着夏湘情就接过护士手中的笔,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她的名字。
医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淡定的家属,在她的神情中并没有表现出对这个孩子的丝毫不舍,也许年轻的病人经历少,也不会处事,但,家属就应该尽到她们的责任啊!
医生的眼神还是那么忧虑,想不到,他所以为的俏丽佳人只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幸好顾一帆没有来,夏湘情居然在庆幸这一点。
“你确定了吗?这个手术存在风险极大!”医生又一次问道,希望能得到家属的反悔。
“当然……”十多个小时的飞机旅程,夏湘情早已疲惫不堪,如果说,上一次手术,她还会着急地守候在手术室外的话,这一次,她只是在院外订了一家酒店,早早地进去休息,于是夏希瑶?医院里不是有护士吗……
一沾到床,夏湘情就睡得不醒人事了,自然也就不会知道,因为被麻醉,同样不醒人事的妹妹此时在经历些什么……
“医生,怎么办,病人在大出血?”护士为医生擦了擦额上汹涌的的汗水,着急地问道。
那能有什么办法?医生还回去一个尽我们所能的办法就好的眼神,一切危险已经告知家属及病人,但他们坚持要动这个手术,当然要付出一些代价。
不过是失一血,死不了的。
尽管如此,医生还是让护士为病人挂上早就准备好了的血袋。
“这是一个来不及看一眼这美丽世界的天使……”护士伤心地说道。
“不,这个世界并不美丽,对他来说至少是这样的。”
将机器伸入产妇小腹中,机器一把抓住胎儿的头部一把拧碎,然后再把胎儿的全部组织尽数吸出来……(场景太过血腥,不想再描述了……)
“产妇血压持续下降!”这就是未成年少姐动流产手术最大的危害,没有足够的体力接受做这种伤身的手术。
“产妇心跳加剧!”这是生命力在减弱的特征!
“产妇继续失血……”雪白的床单因为巨大的流血量而被染红了,夏奚瑶就像一个失去生命特征的娃娃,一动不动地躺在病术上。
她是夏家的次女,从小长相不如姐姐,成绩不如姐姐,爸爸妈妈也就更为疼爱姐姐,这她都能接受!
可有一天,有人告诉她,父母不重视她不是因为她不是大女儿,而是因为,她并不是夏夫人亲生的女儿。
而是,她那不羞耻的秘书妈妈将爸爸灌醉后一夜纵情伸来的野孩子。
夏氏夫妻确实恩爱,但夜防日防,贴上门的女人却是最为难防。
一着不慎,不过,一夜欢爱,夏希瑶就出生了。
但生母什么都没有得到,她是被夏夫人亲自抱回的夏家,并郑重地向丈夫许诺,定会像亲生女儿一样,好好待她,此举赢得了丈夫的愧疚以及尊重。
她终于明白,父亲对她的眼神,总是莫名的带着些许的敌意,不若看到大姐时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她终于明白,母亲对她的举动,姐姐的生日总是在各大酒店举办,而她的只是在家里吃一顿饭,连礼物都远远比不上。
姐姐出国,是到国外镀金,她呢?不过是被驱逐的夏家入侵者吧……
她恨,她的母亲给了她一个耻辱的身世,为什么她不是夏湘情,而只是夏希瑶?她怨,出生不是她所以有选择的,但连她的父亲都厌恶她的存在,她怕,一着不慎,被赶出夏家的话,世界之大,就真的是没有她的容身之所了。
所以,在上海,在家里,她表现的异常懂事与文静,一到美国,压抑许久的她,就像是脱缰了的野马,为所欲为!
手术灯终于暗了下来,医生心里沉重地反思在心里练习着对家属以及病人的对话。
打开大门,以往的家属会马上冲上来询问病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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