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准备挖地三尺了,你这次破了他的气势,他的法相恐怕都要不稳,他对你的恨意,倾尽一条江河也冲不掉的了。”
“董贼这是准备对我下死手啊。”看着外面走来走去的士兵,冯度打了个寒颤,恐怕自己刚走出去,就要被抓。
“气势被破,对法相有那么大的影响?”冯度不禁问道。
“等你到地阶,不会明白。你要知道,地阶之人,是先有气势,才有法相,气势凝实到一定程度,便能形成法相,晋升入地阶。说起来,气势才是根基,法相只是一种外现。”
王越耐心地解释道。
“你现在不是也能凝聚出一些气势了吗?这便你晋升地阶的依仗。”
“原来如此。”冯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好了,现在随我来。”王越掀起之前冯度睡的床,床下露出一条暗道,幽深黑暗,不知通向哪里。
王越拿着火折子,轻轻打燃,向下行去。
冯度跟着王越也进去,鱼无柳在最后,小心地关好窗户与门,这才跟着走下来。
密道狭窄,三人的脚速便不算快,在这条密道中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才走出密道。
密道外面,俨然是一片树林,在冬天的严寒下,仍然挺立。
“我们已经出了洛阳了么?”
冯度十分感叹,他想起当时偷盗七星宝刀之时,想出洛阳,实在难之又难,现在却轻轻松松地走了出来,感觉有些不真实。
“此处已经是洛阳城外了,不过董卓的探子密布洛阳附近,我们得快些离开,若是被发现,虽不是什么大麻烦,可终究有些惹人。”
王越从背上拔出一把剑,只见那剑长三尺,上面有许多红色纹路,剑身古红,四周隐隐冒出火焰,时而化龙,时而化虎,端的神奇无比。
王越轻轻将剑一抛,火红色的剑停落在半空中,迎风一涨,却长到有九尺之长。
冯度惊奇之时,王越飞跃上去,稳稳站住,大风刮的他的衣衫呼呼作响。
他回头对着冯度道:“上来。”
冯度走到那剑跟前,轻轻一跳,也上了飞剑。
剑身之宽,刚好容下一人站立,不多分毫。
飞剑腾空而起,一下远离地面数十来丈,冯度摇晃了几下身子,差点没站稳。
“哈哈哈哈哈,去!”王越大笑几声,手中掐诀,飞剑飞速而去。
冯度在飞剑上,只觉得大风呼啸,要将他刮下去,腿上又使了几分力,才牢牢站住。
在地上,鱼无柳朝着冯度挥手告别,冯度也大声道:“再见。”
此次一别,却不知何日才再见了。
······
济阴郡,乘氏县。
一块大空地上,站了大约有四、五百人,是一群持枪拿刀的人们,正在一个中年男子的带领下,操习武艺,一声声大吼震天而响,颇有几分样子。
因为董卓乱政,各地都蠢蠢欲动的缘故,中原各处,每个地方的人们大都进入了战备状态。
每家每户都防备着战争的到来,尤其是像济阴李家这样的大家族,更是已经开始训练。
“你们要记住,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心急,一定要扎扎实实地做,练武同样是如此道......”
突然,一把飞剑从天际划来,远远地,传来一个豪爽的声音:
“李进兄弟,我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