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今晚每个人都吃多了,这样睡觉会很不安稳的。
劳役结束了,寨子里的人都平安回来了,一个人都没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寨子里的人都会云峥充满了敬畏感,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再也没人过来摸他的脑袋了,他和云二的头发都已经长得很长了,嬉皮士一样的披在脑袋上,后来嫌费事,云峥就让腊肉编了花绳子,给哥俩一人扎了一条马尾巴,一走路就在脑袋后面晃呀晃的很是别致,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那些人总要将云二的裤子扒下来,验证过小**之后才会承认他是男娃。
“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不可轻易损毁。”云峥现在是坚定地封建主义者,寨子里的娃娃好多都是用镰刀理成一个大秃瓢,只有云家哥俩满头的秀发。
云峥承认自己实在是害怕拿镰刀理发了,好多小子理完头发之后脑袋就看不成了,血糊刺啦的,上面还有没理干净的头发,宛如狗啃过一般,大人们沉浸在镰刀理发的极大快感之中,至于自家的小子哭成什么样根本就没人管。
二月二,龙抬头;大仓满,小仓流。这是北方的谚语,云峥自然熟悉,没有听说过在古代还有理发这一说的,听了老族长的诉说之后才明白,这是在除虱子,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中和节,满寨子都是大小的秃瓢,只有云家哥俩成了大宋朝的异类。
腊肉大清早挑完水回来就端着装灰的簸箕从外面一直把炉灰倒进了家里,还专门倒了两回,告诉云峥说这就叫做“引龙”云家哥俩,所以需要引两回。
云二大发雷霆,腊肉把他的床弄脏了,结果被云大一脚就给奔到墙角去了,炉灰不光是用来引龙的,它另外的一个作用是除虫。
因为这里念二月二谚语的时候念得和云峥不一样,他们念的是:“二月二,龙抬头,蝎子、蜈蚣都露头。”听听就让人毛骨悚然。
在云峥给云二讲了蚰蜒钻进一个小孩耳朵里,然后在脑袋里生儿育女,最后吃光小孩脑浆的故事后,他的眼睛就瞪得溜圆,连忙请腊肉将自己的床上倒满炉灰,他可不想被锅铲铲开脑门之后发现满脑袋都是攀来爬去的蚰蜒。
去年冬天不知道跑到哪里冬眠的那条看家蛇又回来了,云三朝它吠了两声,发现云大云二好像非常欢迎它的样子也就默认了这条蛇的存在。
腊肉真的很能干,她不但将阁楼底下的虫子全部赶跑,还将底下的土地翻松了,种了很多的葱韭,青菜,最难得的是她居然背着云二一趟趟的来回于河滩和阁楼之间,用捡来的石头垒了一个猪圈。
有了猪圈就不能没有猪,云峥不喜欢回答人家问为什么你家有猪圈而没有猪这类的废话,只好放下书本专门跑了一趟集市,给她弄回来了两头黑色的小猪,于是,腊肉又多了一项工作,总是在半夜时分爬起来去楼下看看自己养的那两头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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