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放假,我领着他们出去玩一玩,结果在酒店的停车场里面,有那么几个人开着车过来,想把我干掉。我倒是没有什么事,不过我这两个小兄弟却受了伤,你也看到了,这事怎么也得和关老板好好谈谈不是?”
关兆宇也坐了下来,皮笑肉不笑的说:“怀少,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你的小兄弟受了伤,关我什么事?虽然咱们两个以前有点小过节,但是也不至于到找人要干掉你的程度吧?”
“关老板倒是推得干净啊,在省城,我还真就不知道除了关老板之外,哪位老兄和我有这么大的仇。”
“怀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要是想到我这里消费,我随时欢迎,不但欢迎,而且还可以给怀少免单。大家都这么熟了,这点小面子还是要给怀少的。可是怀少要是想往我关某人身上泼脏水,那可对不住了。这几位都是区里的领导,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还请怀少先回避一下,咱们的事,以后再谈。”
那几位所谓的领导在官场上打滚多年,眼神比吧台的服务生还要毒辣,早就看出郑怀柱来者不善。只是他们不但不认识郑怀柱和程赵二人,就连袁八爷都不认识,只当是社会上的小混混。初时被郑怀柱等人的气势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之后,忍不住又要摆出领导的架子,其中一人沉着脸说道:“年轻人……”
刚刚说了这三个字,郑怀柱眼睛就立了起了,指着他的鼻子吼道:“你给我闭嘴,我警告你,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你要是想留在这里的话,就老老实实的给我闭着嘴坐着,要是不想留在这里,马上给我滚。”
那领导当官多年,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态度吼过,顿时大怒。领导的官威一上来,当真是非同小可,一拍桌案,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几个小混混,竟敢如此嚣张,没有王法了是不?”
他们不知道郑怀柱的来历,关兆宇却是知道的,听了他的话之后,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急忙小声劝阻。但是那位领导的真火已发,见郑怀柱似笑非笑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只当已经将他镇住,愈发的要摆摆官威,又拍了一下面前的茶几,回头对另一个说道:“老王,马上给分局打电话,让他们派人过来处理一下,几个小混混竟敢如此,真是无法无天了。”
关兆宇心里长叹一声,急忙又转过头去劝那位领导口中的老王。
旁边那几位看到郑怀柱等人的模样,也都是心里有气,老王听了那位领导的话之后,马上掏出电话,在通讯录里翻了一会,接通了分局的电话,当着郑怀柱的面寒喧也不知道和谁寒暄了几句之后,大声告诉对方有人在某某某ktv闹事,身上都带着伤,说不定才在某处打完架,一定要派人过来严办。
郑怀柱心里冷笑连连,不动声色的看他打完了电话,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老王打完了电话之后,没有在郑怀柱的脸上发现惧意,不由得大奇,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按理说,如果对方是普通的小混混的话,一听到自己是区里的领导,又给分局打电话,早就鸟兽散了,可是这几位却完全没当一回事,难道这几位竟然不是普通的小混混?
不是普通的小混混,那就是有点名望的大哥了。那也不对啊,就算是有名望的江湖大哥,听到自己打电话报了警,也会心里发虚的。奇怪,真是奇怪。
没等他奇怪完,郑怀柱已经冷笑着问他了:“打完了?”
“你什么意思?”领导也是人,也知道害怕。本来是想打电话镇住郑怀柱,可是一旦电话打了之后,没有把对方镇住,自己就先被镇住了,惊疑不定的问郑怀柱。
郑怀柱冷笑两声:“我和你说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你们要是不想惹事上身的话,马上给我滚。现在我再把这话对你说一遍,你听明白了没有?”
“你……岂有此理。”面对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小混混,领导们的底气明显的有些不足了,一齐向关兆宇望了过去。
关兆宇压根就没想到郑怀柱会找上门来,也乱了方寸,咬了咬牙,对郑怀柱说道:“怀少,究竟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我真不知情,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误会个屁,误会什么?有什么可误会的?”郑怀柱一时激愤,跑来寻仇,却忽略了人手的问题,现在自己调的人没到,他不知道程志超和赵济勇受的伤重不重,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打,心里没底,也不敢先动手,只能拖一会是一会。
关兆宇心里有鬼,那些人虽然是他找的,可是郑怀柱这么快就杀上门来了,又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当然得死扛到底,打死也不能承认,换上了一副笑容,说道:“这几位领导可以做证,从今天下午,我就一直陪着他们,直到现在,半步也没有离开过他们的视线,就算是想找怀少的麻烦,也没有那个机会。”
郑怀柱冷冷一笑:“关兆宇,你真把我当成两岁了是不是?今天我把话撂到这儿,这事不管是不是你干的,我郑怀柱今天就找上你了。是你干的,你得承认,不是你干的,你也得承认。今天我就认定你了。”
关兆宇脸色一变:“郑怀柱,就算是你老爸是咱们东北军区的副司令,但是别忘了,凡事都要讲个证据,你说是我干的,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就想来我这里闹事,你真当我是吃干饭的?”
那几位区里的领导才知道郑怀柱的来头,心跳都加快了一倍。他们只不过是区里的领导,和郑怀柱的父亲相比,差距实在太大。同时也明白为什么郑怀柱不怕他们打电话了,以郑怀柱的身份,分局里就算是来人了,也只能是白来,耐何不了他。
只见郑怀柱听了关兆宇的话之后,反而哈哈一笑:“怎么?关老板的意思是想仗着这里是你的地头,要和我动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