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刀身剑身一起碎裂,只剩下了刀把剑把。
对面使剑的男子胳膊已经变形,剧烈的疼痛使他一声闷哼,就翻倒在地。
道生身影一闪,出现在那位挥刀奔向iǎnv孩的老fù身边,他一巴掌拍在对方肩膀上,老fù的身体像陀螺一样在原地打了个转,然后像破布一样,委顿在地上。
倚而望的iǎnv孩盈盈的曲了一下膝盖,做出一个古代的福礼,以表示致谢,而后殷切的问:“你是来救我的吗?”
来不及回答,身后传来剧烈的枪风,一杆质地良好的红缨枪凶狠的向时穿背心扎来。
使枪的男子武艺了得,只见他枪随身走,步伐矫健——这次道生是静止状态,这样的脊背简直是活靶子,枪手觉得,他若连这样的目标都扎不中,那就白费了二十年起五更、练三经的打熬。
大枪顺利的递出,目标就在前方……猛然间,枪杆似乎变成一块烙铁,火烫火烫。枪手没不及思考枪杆发烫的缘由,突然觉得枪杆凭空消失,一只白生生的大脚丫迎面飞来,他甚至能够看到对方的五根脚趾头。
这只大脚重重踢在枪手的iōng膛,枪手直直飞出,一声未吭撞到院墙上,院墙纹丝未动,但枪手却像一团烂泥一样糊在墙上,而后毫无形状的顺着墙壁滑落。
道生很愤怒——让不让人说话了?好不容易找见了个有人的地方,好不容易见到几个活人,这些人却不分青红皂白,冲他砍刺。
不让我活,我也让你们活不成。
道生随手一挥,大枪从他手上飞出,像飞镖一样扎上一名扑来的男子,那枪又像穿透纸一样,轻易地刺穿那人的身体,而后带着尸体飞出,坠落在不远处。
这样的杀戮,该让人有个说话的时间了——没有,刚才站立在个个屋口老fù也都行动起来了,她们有的从身上mō出皮鞭,有的mō出戒尺,还有人mō出双刀,双眼赤红的冲道生奔来。
好吧,那就让这世界清静一下吧。
道生的身影连闪,他的动作似乎没有连续身影忽然出现在这儿,忽然出现在另一个地方,每次出现总是那么突兀,仿佛黑灯舞厅里的舞蹈动作,当每一次霹雳灯亮起的时候,都是一个孤立的造型,上一个动作下一个动作之间,毫无关联,像是一幅幅漫画,每个动作都是图画中一页。
仅仅几个呼吸的动作,院落中确实清净了,所有的人都倒下,呼吸消失。此刻,院墙外男nv的欢笑声也停顿下来,道生四处打量一下口那iǎnv孩又弱弱的问了一句:“你是来救我的吗?”
道生四处张望一下,院里所有的都虚掩着,他茫然的再度打量了一下院落。
从他的位置看过去,这处院落似乎还有纵深,因为房间背后、屋角处隐隐可以看到一截矮墙,矮墙背后的空气里水汽沛然,似乎存在一个池塘。
“你是来救我的吗口那袖珍美人带着哭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