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清水兜头浇下,女子这才悠悠转醒,但此时已然狼狈不堪了。
黄老太爷仍旧愤怒异常,手中的龙头拐张都在颤抖着,“你说,你肚子里面的野种到底是谁的?我们家翔儿在结婚一个月之后就离世了,但是你们刚刚圆房五月不足,怎么会怀有如此月份的胎儿?”
女子醒来之后仍旧剧烈的摇头,开始哭泣,“爷爷,这孩子真的是黄天翔的,我们于婚前就已然行鱼水之欢了,就在那边的天后宫中,妈祖娘娘可以作证……”
黄老太爷此时已然怒发冲冠了,他猛然站起,整个人哆哆索索的,似乎一阵风就可以把他给吹跑了。
他身体抖动的仿佛是筛糠一般,伸出了枯树枝一般的手指,指着女子,“你这个丧门星,你还好意思说妈祖娘娘,不守妇道,败坏门风,还怀上了一个野种,来,把这个**给我按照族规伺候……”
“不要啊,爷爷,我求求您,这个真的是天翔的孩子啊……”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我握起了拳头,隐隐地觉得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一具木床被抬了过来,和木床一起被抬过来的还有一个盖着红布的东西。这东西不大,只是通体盖着红布,没有看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但众人仍旧不顾女子的哭喊,已然把她从木桩上解了下来。直直地丢在了木床上。“请祭婆!”黄老太爷扯着嗓子大喊着。
“请祭婆——”赤膊打鞭人敞开了喉咙大声地喊着,这嗓门可传好几里。
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妇女,穿着一身拖地的斗篷,慢慢地走了过来。她通体一身黑色的斗篷所包裹,战战巍巍的身形,慢慢地朝着这边行走了过来。立在了那木床前站定了。
“不要,我求求你,龙婆婆,不要……”女子几乎呼喊地声嘶力竭,那站在了她面前的穿着黑色斗篷的老妇人,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死神一样可怕。
祭婆抖了抖身子,把身上的那张黑色的斗篷给抖落了下去,当她整个人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我登时噤声了,我草,着他妈的分明就是一个怪物。
只见她浑身佝偻的仿佛一棵豆芽,芦柴棒一般的身躯上只是裹了一身短裤褂,露出的部分遍体长满了黄色的毛发,这不像是正常人身上的毛发,倒像是动物身上的。
她两个眼球仿佛是两只凸起的电灯泡,嘴巴竟然呈“一”字行,并且头发几乎全部都掉光了。露出了呈斑块状的头皮,仿佛是一块块龟裂的土地。
她的手中竟然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这剪刀还不同于我们家常用的剪刀,这剪刀的刀柄极端,刀尖极长,就仿佛螃蟹身上生出的两只大鳌,只这一眼,便让人遍体生寒。
“不要啊,龙婆婆,我求求你……”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女子在木床上挣扎着就要折起身子,但却被周遭的几个壮汉给按了下去,但她还是努力的扬起了头,可再次被生生地摁了下去,那龙婆婆的一字嘴的嘴角慢慢地向两边上扬起来,看起来十分的诡异,我草,这究竟是在干嘛呢?
可那女子还是被生生地摁在了床上,她挣扎着,但毫无反应,此时,那明晃晃的大剪刀,却一下子捅在了她的肚子上,“啊——”女子的惨叫几乎都可以让人的心脏跳出喉咙口了,可那剪刀还是生生地插进了皮肉中,引得玫红色的鲜血,汩汩地从肚皮上方冒了出来。
龙婆婆咬着牙,灵活地玩弄着手中的剪刀,女子的惨叫越来越小但是那把剪刀却把女子的肚皮整个儿剪了开来,可以听到剪刀和皮肉摩擦的声音,仿佛是在剪着一个比较厚实的布头儿似得!
可那孕妇的肚皮却真的被分开了两瓣,整个肚皮血肉模糊地翻滚了出来,就反复此时在拿着一把剪刀给一个鱼开膛破肚差不多,血水四溅,可女子的惨叫越来越微弱,我草,这是要干嘛?
只见女子的zigong仿佛一个巨大的血球,整个儿地呈现在我们面前,饱满无比,但周遭的血水却潺潺地往下躺着,如同红色的小溪。
“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女子的脸颊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声音听起来也气若游丝!可那把巨大的剪刀还是一下子通向了女子体内那个巨大的血球!
“啊——”女子一下子坐了起来,夕阳此时放射出如血的颜色,我的眼睛再一次留下两行血泪,女子身子一阵痉挛,登时传来了一阵“哇……”地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