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好了!”李世民大喜过望。
罗士信也松了口气,自己的一番努力,终究没有白费。
这时裴青衣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神色复杂的看了罗士信一眼,信步来到李世民身侧,附耳低语。
似乎在防着罗士信的灵敏耳朵,裴青衣说的如若蚊蝇,只有李世民一人能够听得清。
李世民古怪的瞧了罗士信一眼,点了点头。
平阳需要休息,李世民、罗士信也没有打扰。
离开院子后,李世民笑道:“三姐的情况好转,这里也没有士信将军什么事了。士信将军不如先一步返回长安,你所立的大功,还没领呢。”
罗士信诧异道:“什么大功?”
“士信将军莫不是忘了,你用陌刀阵于乐平、易州两破突厥歼敌近乎两万。我与大哥两路大军取得的战果还比不及你一人。如此功劳,怎能不赏。”
罗士信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他们是来打突厥的,只是这战事一结束,平阳旧疾复发,他深入高句丽去找孙思邈。这一来一回将近一个半月,这一个半月里李建成、李世民、李艺早已撤军,返回长安复命,并且依照战功得到了相对的赏赐。唯独他这个首功却因远在高句丽,受不得赏。李渊暂时将封赏压下,只待罗士信返回长安,再行嘉奖。
一晃多日,罗士信却把这正事都给忘记了。
罗士信略作沉吟,想到了家里还有一个马大哈,一个逃婚逃到未婚夫家里来的小姑娘,也不知她怎么样了。是否已经回家,还是一个人孤零零的等自己凯旋?
心念于此,遂然点头道:“也好!那我就先回长安。”
罗士信辞别李世民,一人一马独自南行。
渡过黄河,罗士信本欲折道西行,过潼关进关中返回长安。
但遥望北邙,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触动,脑中浮现一段段经历,自语笑道:“你如此重情义,我又岂甘落后。”
调转方向,自往北邙山骑去。
罗士信重情重义,早年受到裴仁基的知遇之恩,一直没有机会报答。再见时裴仁基父子已经被王世充害死,罗士信只能将他们收敛,并立下誓言表示死后要葬于裴仁基的墓旁,生无法报恩,死则万年相护。
在看到北邙山的那一刹那,罗士信让脑海中那一股坚定不移的信念感动了,打算去裴仁基、裴行俨的墓上去上柱香,拜一拜。
穿过狭长的山道,罗士信凭借记忆走在前往裴仁基、裴行俨的墓地,即将来到目的地,却意外见前方有人捷足先登,正在墓前祭拜:他们一行三人,一个是年迈的老者,一个中年妇人,还有一个奔走如飞的幼童。
老者的模样很是眼熟,难道?
“福伯,是你吗?”罗士信大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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