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我乃主公帐下典农校尉,曹信!尔等贼子,速速投降,否则今日便是尔等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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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农校尉?”脸上顿时大惊,却是刚看到远处那人缓缓走近,在距离军队六十米处停下,那中年将领顿时奇怪,然而就当仔细一看时,竟是看到为首那人的模样,却是当下不禁愕然道汝可是曹操的亲侄?被称做兖州阿信的……曹信,曹安民?”
说罢却是笑不起来,显然这人完全被刚才曹信的那一砍给震慑住了,仿佛就连那兖州阿信的嘲笑称呼,在此刻反倒成了赫赫威名。
这时,曹信拍马上前,看着对方冷冷说道汝,是何人?”
冷冷的一句,吓得那武将心中胆颤,然而心知此刻目的的他,也是心下当即一狠,气势不敢落下风的道我乃陈留太守张邈坐下司马,赵宠!听闻东郡有匪患作祟,特奉大人之命,前往濮阳平叛!还望大人不要阻挡……”
“呸!”那叫赵宠的武将还没说完,却是曹信身旁的周鲂当即怒道我看那些匪类便是你们吧!”
心中一紧,那赵宠顿觉冷汗直冒,刚要说。
却是又听到曹信冷冷的说。
“就算东郡真有匪患,也轮不到你这个陈留郡的小吏来管,东郡太守乃曹洪大人,连他都没有说,你这一区区军司马怎敢如此放肆?”
“哼,这可是我主的意思。”见骗不过二人,那赵宠死也是豁出去的样子,当下冷笑道。
“哦?你主?你主不就是我主吗?我不主公下令让你带兵到东郡呐?……”
只见赵宠当即冷笑一声,便是对曹信又道自不是那曹操,我主乃是陈留太守张邈,现已投靠温侯帐下,我奉我主之命!前!去!剿!匪!!”最后一句话,说的是咬牙切齿,看的曹信不由得脸色越发阴沉起来。
前者同时沉声道你可知你这是造反?”
“哈哈哈哈!!”那赵宠仿佛是算准了曹信只有两个人,仗着人多势众,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也不管对方脸色多么阴沉,兀自狂笑不止,道造反又待怎样?我主张邈当初职位本在那曹操之上,此刻那曹操取了兖州反倒凌驾于我主之上,只给我主一个小小的陈留?那曹操算?做兖州牧?也配?哈哈哈哈哈哈……”
“噗呲……”
“呃啊……”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正当那赵宠还在兀自狂笑之际,一只尖锐约将近两米的木枪顿时从天上飞射而来,也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便是闪电般贯穿进了前者的右肩上,引来对方惨叫一声。
“呜啊……我的右肩。”忽觉右边肩膀处顿时发出一阵阵撕心的疼痛,赵宠忽然看到远处的曹信,却对方手中正握着两根同样粗细的木枪,冷笑着看着,却是当即明白,赵宠顿时捂着伤口,向着一众士兵,催促道快、快……快杀了他们。”
然而还没等这群士兵反应。
不远处,曹信周鲂二人却是刹那间已向着中军冲来。
“擒贼先擒王!”
一声大喝,将手中的剩下的两个木枪豁然飞出,贯穿进两名冲向的枪兵,黑铁在空中迎风舞动,却是曹信在刹那间便已杀到了军中,战马所过之处一片血浪横生。
那些士兵本就人心散漫,而且皆为新兵,平日里只操练几下冲杀,以及开个小灶的,没上过一天战场的他们,此番哪还见过这种世面,见曹信不要命的冲来,大多士兵都是各个躲避不及,而又有几个不要命的也被周鲂和曹信,砸的个血肉模糊。
一,二人二骑仿佛如虎入羊群一般,所过之处无一幸免。
这时,军中远处,典韦愣愣的看着曹信勇猛无比的模样,却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禁喃喃道此人……就是那被人嘲笑的兖州阿信么?”
然而还没等典韦多想,曹信却是早早便杀到了中军阵前,手中黑铁在人群中狂舞,如一把黑色夺命的阎王帖,重达一百二十斤的大刀,此刻就像是一把地狱的巨锤一般,所到之处黄白色的液体四下飞溅,残肢断臂不乏斩落其中,一,曹信周围宛如就像是一片炼狱,满地残骸狼藉一片。
将一个枪兵头颅砍了个乱碎,曹信顿时感到手上发麻,却是的力量只能持续挥舞黑铁几十下而已,毕竟黑铁重大一百二十斤,以曹信现在的力气还不能完全的驾驭起来,可就是这么个几十下,也斩杀了数十名官军。
“赵宠贼子!休走!”冷冷一喝,被曹信与周鲂冲的七零八落的乱军中,前者顿时看到赵宠的身影,却是拍马赶到。
双手黑铁顿时在空中一起,曹信猛然来到赵宠跟前,便是一记朝天式向对方猛然劈去。
眼前顿觉一黑,那赵宠忽然看道曹信已然来到面前,看着那缓缓坠落的巨大钝刀,却是心中豁然绝望,右肩上传来的痛苦仿佛也已经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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