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把明晃晃的刀,赫然倒立在山坳脚下,刀柄早已埋进了先前挖好的小洞当中,露出一截冰冷而如白骨般肃杀的刀刃,此刻刀刃铺满了吕军的正前方的一大片土地,就仿佛是一座座刀山一般,令人颤栗。
然而就当侯成等人注意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先前的枪雨让他们的士气瞬间沉入了谷底,而此刻周鲂的杀出,更是让他们心神大乱,却是不由得迈进了刀山耸立的陷阱当中。
“噗呲……”“咔咔咔……”
地上的刀刃划过冲锋而来的战马,在一阵阵人喊马嘶的尖叫当中,无数骑兵在倒地的瞬间,被刀刃贯穿胸膛、头颅、四肢……霎时间就在此刻的地界,伴随着黑暗的夜色,就宛如人间地狱般,让人不禁为之胆寒。
“嗖”的一声,将一名幸存的士兵刺翻,周鲂冷冷的提起乌金锥,不禁冷笑道:“逆贼!可知道我家大哥的厉害否?”
而这时,侯成此刻也是险之又险的躲过四五把刀刃,然而此刻他的战马却是早已死在了刀山上,甚至自己的左臂也被贯穿了一个大洞。
“我命休矣……”痛苦的说出这番话,侯成却是看道自己身后的骑兵,早已死伤大半,那先前叫自己不要走这条路的亲兵,此刻也死在了这刀山陷阱之下,面容极其不甘。
可一切的后悔都没有用了,侯成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五千人马竟然会败的这么惨,这领军之人到底是谁?难道真是夏侯惇?
正当侯成如此寻思的时候,后方山间小道上,陡然再次杀生大起。
却是当先两名大将随即杀来。
一人是一个身高过丈的大汉,手中拿着一把巨大的鬼戟,而另一个,则是一名年方18岁的小将,然而看其手中的武器,却是黑布隆冬,巨大无比,而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八百名士兵。
五千人马,一半死在了枪雨之下,一千多人更是死在了刀山陷阱,而这最后的一千骑兵哪里还有什么再战之意,却是各个四散飞蹿,俨然在一连串的意外袭击之后,这些骑兵的士气早就魂飞魄散了。
然而,曹信却是没有理会。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字。
那就是“杀!”。
“喝!”的狂吼一声,曹信第一个率先冲入敌阵,黑铁大刀在乱军中如流星一般,狂轰乱炸,一次次挥舞,都结果了十几名骑兵,杂乱无章的敌军,早已是不分东西南北,更是受到曹信等人的围攻,更是难以抵挡。
典韦的大戟宛如在田里割稻草一般,携带着赤红色的液体,一次次席卷着敌军的最后的反抗,典韦的面容本就奇丑无比,此刻在黑夜当中更是狰狞可怖,宛如漆黑夜里的恶魔,不断穿梭于死亡之间。
“杀……”
远处一名骑兵本欲誓死反抗,却是猛拍战马刚要向一名枪兵刺去,却是……
“当!”的一声。
长矛顿时被一个盾牌挡住。
那骑兵大惊,再次提起长矛再是一刺,却不是刚才的方向,而是向着右侧刺来。
“当!”
长矛被另一个盾牌挡了下来。
而伴随着那枪兵的不断冷笑,一只诡异的长枪顿时从三个盾牌的缝隙中鬼魅般的袭来。
“噗呲”
“额……”一枪刺进了自己的胸腹当中,那骑兵这时才发现,那枪兵的四周竟然有三个盾牌手护卫,甚是还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移动着,似乎无孔不入一般。
然而那骑兵直到临死也没弄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战术。
两千步军杀的五千骑军四散飞蹿,三个如厉鬼一般的猛将,在乱军中肆虐着,就连投降的士兵,都还没来的即说出投降两个字来,就被前者们索取了脑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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