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自己的房间睡。”
梁薪一把拉住秦晴道:“怕什么,这床三个人一起又不是不能睡。现在天寒,你一个人睡多冷啊。况且大晚上门外有可能有大灰狼,你还是就在这里睡吧。”
说着梁薪真就把烛火吹灭,拉着秦晴重新睡进了被窝里。秦晴全身僵硬一片,她身上就穿着一件薄衣,梁薪身上也只穿着一件汗衫。两人相挨着就好像是没穿衣服睡在一起的一般。而且秦晴还感觉到梁薪那个坏蛋竟然还伸手环过自己的腰肢,然后双手停留在了自己胸前的饱满上。
秦晴也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但很快就听见身后的梁薪已经开始打起呼噜来。听到梁薪的呼噜声,秦晴的心稍微安定下来,竟然也就跟着闭上眼睛安睡了。不知道为什么,秦晴感觉被梁薪抱着似乎很安心,好像就算天塌下来也不用担心一般。
次rì清晨,诗音早早起床去替梁薪张罗早饭了。梁薪醒来时才发觉自己还紧紧地抱着秦晴,万恶的右手还透过秦晴的薄衣伸了进去,那柔滑细腻的感觉让梁薪不忍放手。
就在梁薪刚把头靠近秦晴耳朵旁边准备做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时,诗音敲响门叫梁薪:“相公,门房那边来报,说是西夏三王子找你有急事。”
梁薪叹了口气,柔情地在秦晴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刚刚走到偏厅梁薪就看见李仁浩正在那里一脸焦急的转着圈,看着李仁浩转圈时弓着腰的模样,梁薪淡淡一笑,心中顿时猜到李仁浩此次的来意。
梁薪哈哈一笑道:“仁浩兄起的可真早啊,前来找在下所为何事?”
“梁兄。”李仁浩看见梁薪后脸sè激动起来,他跑过来低声对梁薪说道:“梁兄不好,出大事了。”
“大事?”梁薪愣了愣,装傻问道:“什么大事?”
李仁浩叹了口气,yù言又止。梁薪一脸疑惑地看着李仁浩,李仁浩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昨rì群芳阁那姑娘……有问题。”
“有问题?”梁薪脸sè露出一副“惊讶”的表请,皱眉问道:“难道她是激ān细?”
“不是。”李仁浩一脸尴尬之sè,来回踱了几次后李仁浩低声对梁薪说道:“梁兄。此事你可千万得替我保密,昨rì群芳阁那媚语姑娘…….有病。”
“有病?”梁薪一脸茫然,“有啥病?”
李仁浩叹息一声,一脸颓丧地说道:“花柳之症。”
“花柳?”梁薪惊叫一声:“那可是不治之症啊。”
李仁浩点点头,目光中一片死灰之sè:“从昨rì晚我开始病发,到现在也已经找了三个汴京有名的医生诊治,他们都说我患的是花柳之症。我听人说梁兄你也jīng通医术,所以这才特地来找你。梁兄……我不想死。”
梁薪看着李仁浩叹息一声,他一脸愧疚地说道:“仁浩兄,此事都怪我。我昨rì实在不该……”
说到这里,梁薪气愤地说道:“仁浩兄你放心,今晚我就去群芳阁找那个什么媚语姑娘。不把那群芳阁抄个天翻地覆,我誓不罢休。”
“梁兄不要。”李仁浩哪里敢让梁薪去将此事大肆宣扬,他也很气愤那个媚语姑娘,但他更加清楚此事如果宣扬出去,他将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西夏王子在汴京piáo-娼,并且还染上了见不得人的风流病,并且他这次来汴京的目的还是为紫霞公主求亲而来。
梁薪装作强行将自己心中怒火压抑下来的模样,转而关怀地问李仁浩:“仁浩兄。病情真的已经确定了吗?会不会是误诊?”
李仁浩沮丧地摇摇头:“应该不可能,我找的那三位医生在汴京都十分有名。其中还有一位是以往宫中的御医致仕,轻易不给人诊病的。他们三位说的都是同一个诊治结果。梁兄,我知道你曾经师从宫中御医首席陈玉鼎,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将我这病治好?”
“这……”梁薪一脸为难:“办法不是没有。就是这代价比较大……”
“代价?什么代价?”李仁浩听闻梁薪有办法医治他顿时一喜,但又听见梁薪说代价有些大,这让他隐隐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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