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两拨人就打到了一起,赵柽他们这边虽然人多,但都是小孩子,手里只有根木棍,那边人少,却是身高马大的壮汉,手里拿着武器,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少年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身子矮,蹦着高的拿木棍乱打一气,打不到便捡起雪团,石块乱砸。那边的人很快反应过来,骑着马用弓背和刀鞘抽打,两个回合下来,就吃了大亏,让人家打趴下了好几个。
“不要打了,快跑!”赵柽眼见这倒地的赵义险些让马蹄踩到,其他人也是险象环生,一个脸上挨了两下的庄客已经急了,把刀抽了出来,在这么下去,弄不好就要出人命,他赶紧喊道。
小厮们听到赵柽的话,立刻转身,“往这边跑,不要挤在一块!”赵柽拉着还在不依不饶的用土坷垃攻击的赵信边喊边跑。
“抓住那个小子,他是领头的!”被一群孩子给弄的灰头土脸的,那个公子觉得实在栽面,抹了下脸上的污物,气急败坏的吆喝着几个庄客放过其他人,想抓住赵柽。
赵柽边跑边回头看,几匹马都朝自己追了过来,好在马刚刚起跑,速度还没提起来,距他还有二十来米远,心里有了计较,“跟紧我!”赵柽一阵疾跑已是气喘嘘嘘,但还是拉着同样满头是汗的赵信。身后马蹄声‘嘚嘚’,一阵紧似一阵,散开的小厮们看到‘敌人’冲着二爷去了,立刻又聚拢到一起,着急地大声喊着,让他们快跑。
“跳···”赵柽猛跑几步,突然对身边的赵信喊了一声,赵信已经能感到马鼻喷出的热气,知道马上就要被追上了,听到喊声下意识的跟着他蹦了起来,他猛然看到前边荒草丛中若隐若现他们布下的抓兔子的网。
赵柽两人跳过网的瞬间,后边就听到‘噗通’一声,一个人连滚带爬的摔在自己脚下,一匹马被网缠住了腿脚躺在一边,‘咴儿咴儿···’的哀鸣。
陈子安觉得自己立刻就要抓到前边的小子了,可突然马失前蹄把自己甩了下来,他刚刚掀掉罩在头上的大氅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觉得脖子一凉,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已经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要干什么,我爹是拱州知府,你敢伤我!”陈子安看到脖子上的刀暴怒的喊道。
“嘿嘿,我爹还是皇上呢,杀了你能怎么样!”陈子安快被气晕了,眼见这个小子不但不怕,还嬉皮笑脸地调戏自己,可看到匕首在自己脸上刮了两下,真是好刀,刀锋把他脸上的汗毛和一层薄薄的霜雪都刮了下来,陈子安动也不敢动了,下身却一紧有些尿急。
赵柽也是怪郁闷的,为两只兔子闹成了这样,他也不想,可是如果自己不制住这小子,几匹马冲过来,自己这些人就得非死即伤,同时他也想给这个仗势欺人的家伙点苦头吃,要论‘仗势’,这世界上势力比他还大的人还真找不出来。
“快放了我家少爷,否则让你满门抄斩!”后边跟上来的庄客眼见少爷就要得手,却突然人仰马翻,让人给制住了,领头的庄客吓了一跳翻身下马,张弓搭箭瞄准了赵柽。
“嘻嘻,你要不要试试,是你的箭快,还是我的刀快,也许你射死了我,我的刀还没有切断你们少爷的脖子!”两人相距不过几米,赵柽心中还真没把握在箭射到自己之前宰了这小子,但是面色不变,他赌庄客们不敢冒这个险。
“侯三,把弓放下,你想害死少爷我啊!”还没等庄客说话,陈子安就喊道,他感到刀锋已经挨到了自己的皮肤,身体一紧,尿意更浓。
“快把我们少爷放了,我们老爷是知府,否则一句话就让你灭门!”侯三放下弓,却继续威胁道。
“你爹是知府,我好怕哦,可是他也不能不讲理啊!”赵柽依然微笑着,可在陈子安眼里,这个孩子的笑却让人不舒服,“你们到我们家地上,抢了我们的猎物,还打伤我们的人,这好像是你们有错在先吧?”
“我···我爹是知府,我想上哪就上哪!”陈子安被问住了,想了想就这个理由还能拿的出手。
“他妈的你爹是知府你就能横行霸道啊!”赵柽被这小子气乐了,伸手在他脸上拍了两下说,心想老子身为皇子,老娘还‘教育’我该装傻装傻呢,你才是个知府的崽子就敢这么横。
“二爷,你没事吧?”这时小厮们都聚拢过来,七嘴八舌的问道。
“没事,幸亏二爷机灵,把他引到咱们布的网里,没抓住兔子,今天倒抓了个人!”没等赵柽回答,赵信抢着说道。
“快放了我们少爷,不然把你们全部送官!”虽然天冷,但是侯三身上都被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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