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当我拿到狙击枪时,心里没来由的就升起了一股兴奋,就像久别的好友又重逢了一样;还有一种安定,就像有了它就有了安全一样;还有一种**,就像在游戏中拥有了一个极品杀器,极不可耐的想上战场杀几个人一样……
于是我很自然的就将枪托顶上肩胛瞄准了那座民房。
“砰!”我扣动扳机打出了第一发子弹,民房内随即爆出了一团血光传来了一声惨叫。
这个家伙其实很小心,也很聪明,因为他躲藏在窗口后,这使得他开枪时的火光和烟雾不会被我们查觉。但他这点小聪明还是不足以逃过我的眼睛,原因是那扇关闭着的窗口……只缺了一上一下的两块坡璃,上方的那块玻璃位置太高,以那个角度根本就不可能瞄准我们,于是我就根据下方的那块空缺的玻璃的位置,以及受伤的战士们的位置大慨的猜测出目标的位置。
“砰!”我紧接着又射出了另一发子弹,民房内再次发出了一声痛哼,很显然这一枪没有将对方致命,但至少也是命中目标了。
这是一名躲藏在门板后的越军,应该说如果他躲在门板后的话即看不见我们我们也看不见他才对,然而那块门板的中下部却被手榴弹的弹片削出了一个大洞,于是这就成了一个绝好的射击孔。如果他再搬一个柜子或是水泥板之类的挡在身前,那就堪称完美了,甚至很少有人会想得到他会躲在那。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一点是:ak47一旦连发枪管就会剧烈的跳动,枪管跳动就会带着子弹乱飞,这使得有几发子弹跳出了射击孔在门板上打出了一个个弹洞……
我就是根据那个弹洞推测出他的位置并射出了一发子弹,没有成功的毙敌则是因为我不是神仙,我只能推测出他大慨的方位而无法细致到他的要害。
也许有人会说,门板上的那个枪眼就不会是咱们自己的战士打的吗?敌人的子弹和我们的子弹都是在门板上打出一个洞不是?
但它们之间绝对是有区别的,在方向上的区别是一个过来一个过去,在生命上的区别就是一个死的是我们另一个死的是他们,在门板上的区别……就是还粘在枪眼上的碎木是指向我们的。
“砰!”又是一发子弹从我的枪瞠里发射出去。
这一枪打的是企图将战友的尸体搬走的越军,跟我们一样越鬼子总是会尽力将战友的尸体搬走而不是留给敌人,哪怕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也许有人会觉得很奇怪,用活人的生命去换战友的尸体,那很明显就是在做一种傻事不是?
如果是从人数方面来讲这的确是,但一支部队的战斗力有时不仅仅只是体现在人数上,一支部队更需要的是一种精神,一种对敌人的狠和对自己人的爱的精神,这种精神可以将部队的各个个体紧紧地凝聚在一起形成一种可怕的力量。
我们知道这些,做为我们徒弟的越南人当然也知道这些。于是乎,在我的枪口下又多了一条亡灵。
接着那民房就没有任何动静,我也没有再发现新的目标,但所有人都不敢动,全都举着枪静静地等着……
“里面的人听着!”过了一会儿连长就从隐体里探出一点身子举着小喇叭朝里头喊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解放军优待俘虏,出来投降吧!”
接着就是跟在连长身边的翻译接过喇叭朝里头用越南话喊了一通话,但还是没有反应。
连长朝刀疤使了一个眼色挥手正要让他们上去,却被一个浑身干净的中年干部给拦住了。
“全体都有,给我回来!”这干部急匆匆地跑到我们身边一下就扑倒在地上冲着我们叫道:“全都趴下,都趴下……谁也不准……”
“轰!”的一声巨响,还没等那干部说完那间民房就在我们眼前爆出了一团巨大的火光,残砖破瓦在我们头顶上嗖嗖乱飞……
“他娘滴!”望着面前的一堆垃圾我不由心有余悸地骂了声:“这越鬼子还真是不要命,咱们这会儿如果上去……只怕就要跟他们同归于尽了!”
“同归于尽?”提醒我们的干部摇着头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水笑着说道:“越鬼子才不会有这么好的心情跟咱们同归于尽呢,他们早就从地道跑了!”
“唔!地道?”闻言战士们不由面面相觑,咱们不是没听说过地道,事实上中国还是地道战的祖宗。那啥还有部电影叫地道战的不是?只是我们不知道越鬼子也玩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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