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个人的存在,影响着多伦多亚运行的话,那么他的身份必然是多伦多亚的主心骨,那么我们现在将多伦多亚的明面搞得那么乱,所以他才没空再次出来灭口的话,也就是说是多伦多亚关键人物的身份已经做实的话。那么他的下一次出手就应该是多伦多亚恢复平静的空档期。”
“所以,他既然是从密室里走出来的话,沿途飘出的鱼腥味,应该是没有时间处理帕丁森先生的异味,至少他在鹦鹉叫之前,所做的铺垫是非常完美的,再加上他是左撇子的话,按照人体的惯性他应该是压在酒杯上的,而不是有着足够的拉力能保持和酒杯的支撑,这也是假象之一。”
“酒杯如果是从左边往下压的话,那天我看到的一切是镜像吗?那么这么说的话,那个人为了告诉他们“他人是谁”,才能够意识到“自己是谁”。“他人”的目光会不会影响到对自己的判断,“他人”不断地向“自我”发出约束信号。在他人的目光中,人将镜像内化成为“自我””
“酒杯只是幌子,让别人以为他们判断所看到的误区,那么那幅画就是人们所谓的投影仪,而不是真正存在于表面的画面。”
“那么。”他的胸膛被一口气突然的往上浮升,那嘴角一种拨开云雾的笑容,在那清晰的渐渐明朗的眼神中荡漾开来。
当手中的笔停了,他将笔盖轻轻的合起,放在了笔记本的中央。他的思路停了,只要顺着这个猜想找下去,他相信过不了多久那个狼会迫不及待的出现。
白鸽忽然落在了圣帕丁森外的广场,就连那一下子都松懈的思绪都变得安静祥和,他终于是如释重负的倒了下来。
急促的敲门声突然醒来,打散了那原本已经沉沉睡去的倦意,他本没有起床气,还是生气于打扰了五天来唯一一次能够舒心睡着的机会。
”唐洛先生,你快去看。休斯顿先生。。。他。。。他死了。“一种不可置信到了极致的声音突然传出,他的声音近乎颤抖,一种颤抖得让人深陷谷底的声音,就那么从唐洛的耳边穿过。
虽然从没问过管家的名字,但唐洛知道在这间酒吧休斯顿是他唯一的名字。他跟他分开的时间还不超过三小时,怎么会那么那么突然。
他推开门,像是在赶最后一班车的催促着女人拉着他去见管家。在拉扯过程中,不少人注意到了唐洛被一身女仆装的女孩拉着走到了楼底,所以还是有着很多目光朝着唐洛望了过来。
“酒吧的暗巷是在正楼第四层,所以你现在看到得所有出口都是帕丁森先生安排的,为的就是一些人不小心混进来。”见着自己在按到四楼,而生出疑惑的唐洛,女孩解释道。
“你似乎没那么紧张了。”唐洛突然问了一句,她很称职的就站在楼层显示器门口,像极了电梯司机。
“啊。”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大叫道。
酒吧的暗巷内,他的尸体倒在门内和门外,那还没来得及关上的门就那么穿过男人的身体,在还那来不及饱和的眼神中就那么不甘的暗淡了,他的鲜血横流,就那么静静淌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一对眼睛只剩下了两个窟窿,嘴唇烂掉了,雪白的牙齿咬得紧紧的,干枯而黑乎乎的长发贴在太阳穴上,稀稀拉拉地掩盖着深深凹陷下去的青灰色的面颊。不过,我还是能从这一张脸庞上认出那唯唯诺诺的目光中所表现的大能量。
他寻着那还有着很重血腥味的一路摸过去,在那里,就像巧合一般。
他的脑海里再度浮现出帕丁森的凶案现场,这一刻,两者之间竟相同情景的契合在了一起。
“跟帕丁森先生几乎一样的死状,在完成偷袭之后,做了非常完善的剖腹剪裁,导致尸斑无法第一时间确认死亡时间,而且血液还没有彻底凝固,为的就是将时间故意的局限在血液到彻底干涸的时间。”
“但是他好像没有想到血液在中和了空气的变化会加速血液干涸的时间。”
“还有小姐帮我找个消过毒的手套,然后报警。”他的手犹豫的停在半空,在可以用肉眼观察表面现场,他做出了判断。
“凶手只用了四分钟的时间,完成了剖腹和将死者的下体和上身放在了一个暴露在阳光和潮湿空气的地方。那么这两个人应该就是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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