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兵虽然也想家,在之前也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家里,见见许久未见的老爸老妈。但是真到了离开的时候,心里还是舍不得。在这个猪圈里当猪的日子多好啊?虽然还要伺候着自己老哥这头比自己更猪的家伙,但是这里的菜好吃,酒好喝。而且吃饭睡觉、打屁聊天还没人管,这叫啥?这叫‘呼吸自由的新鲜空气’!
看到自己老弟马上就变的情绪低落起来,张劲好笑的说:“干嘛摆出这幅脸sè给你老哥看?走了又不是不能再来,什么时候有假期就到老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也行啊!再说了,老哥又没有撵你立刻就走,如果你要是不愿意回去的话,等到寒假后,或者更晚点回去也行啊!反正你是休学一年,只要你没把书本扔下,回去能赶上来年的高考就行!”
听到老哥这么说,戚兵情绪才恢复了一些,一边琢磨着要什么时候回去,一边起身收拾餐桌,去厨房洗碗去了。
当张劲已经在大槐树下的躺椅上抱着越来越肥的金子mímí糊糊的已经快要睡着的时候,洗完了碗的戚兵出来了,在茶几另一侧属于他的那张躺椅上闭眼躺下。
一时间,院子中是剩下焦躁的蝉鸣和风吹树叶的飒飒声。好一会儿,闭着眼睛的戚兵突然开口,“哥,我还是这两天就回去吧!我妈说她想我了。”
张劲也没有睁开眼睛,懒洋洋的回答说:“这事你决定就好,想哪天走告诉我就行了!”也没有问他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
“我在你这里住的这段时间麻烦你了?”戚兵用很诚恳的口气说。
戚兵这突然的诚恳口气与往常的油嘴滑舌截然相悖,弄得张劲禁不住一愣后,才笑着说:“你这小子,怎么突然跟你哥这么客气了?这可是不像你!”
戚兵也乐了,重新回到他油滑的腔调:“我也不想这样的。是刚才我给我老妈打电话的时候,老妈让我跟你说的!”
“哦?”这下子,张劲精神了,把一直趴在xiōng口的金子挪到了tuǐ上,坐直了身子,“你不是把你是在我家里减肥的事情告诉姑姑了吧?”
知道张劲为啥紧张的戚兵‘噗嗤’一声就乐了,“老哥,安了,安了。我答应过你,不会告诉别人,就绝对不会告诉别人。我老妈让我谢你,是因为她给你减肥中心的费用你不是死活不要么?老妈以为减肥的费用全是你代付的,所以才让我感谢你的!”
听到这里,张劲才算松了一口气,“还好你小子口够严实,吓死我了。”
戚兵笑了笑说:“不过老哥,你辞职的事,还有和我嫂子的事总这么瞒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我大爷大娘以后总会知道的,你总不能瞒他们一辈子吧?再说这也瞒不住啊?”
戚兵说的,张劲何尝不知道?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见步行步了。摇了摇头,“不说这个了,一说这个,脑瓜仁子疼。能瞒一时是一时吧!反正你记住了,不管你大爷大娘是从哪里知道的,就是不能从你那里知道。如果我知道是你透漏出去的,我饶不了你!”张劲故意用yīn森森的口气威胁说。
从小到大一直笼罩在老哥恐怖yīn云下的戚兵了,禁不住缩了缩脖子,可怜兮兮的说:“不带这么吓人的啦,我保证不说,我保证不说还不行?”
“这还差不多!”收到戚兵指着太阳的保证,张劲这才心满意足的重新躺下,眯起了眼睛。
两天后的宝区机场,看着戚兵消失在安检通道后的人流中,张劲自得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说:“嗯,这小子仗着自己快两米的身高,在人群中虽然还是鹤立鸡群,但是显然没有原来一个人占着三个人的曝光率,那么有霸气了。可惜,真是可惜!”
摇头晃脑,假惺惺的叹着气,张劲慢悠悠的走出航站楼,爬上自己停在停车场的座驾。
张劲一路开车回到家里,看了看围着自己转悠的黑水晶和扒着自己肩膀不肯下来的金子,又看了看自己面积不小的院子,喃喃自语说:“这下子家里可就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了。别说,胖子和刘老头在的那段时间,有时候还觉着这俩家伙tǐng碍眼的,这一下子都走了,好像家里突然冷清了,心里还怪不适应的。”
但是低落的情绪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乐天的张劲很快摇了摇头,甩掉刚刚涌上来的一点点寂寞感,元气十足的说:“管他呢,晚上把根生他们都叫来,大家喝他个一醉方休。”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