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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阳表弟就不怕长针眼吗?”郁晚觉得叶肖阳讨厌,是因为叶肖阳无论说什么话都好像是针对程祁东的,让她觉得不舒服。
她跟程祁东是一条船上的人,针对程祁东,就是针对她。
“我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不会长针眼。”叶肖阳已经跟郁晚一起走到了妇产科门口了。
郁晚在治疗室门口停下,浅浅吸了一口气盯着叶肖阳:“让你小时候看到这些不该看的东西,我替我先生向你道歉。”
“你不介意程祁东跟沈依杭上.过.床?”叶肖阳倒是没有想到郁晚非常云淡风轻。
一般女人要是听到这样的话,估计都疯了。
“哦,我老公在跟跟我结婚之前没有过女人那是最好,身心干净。但是如果他有过,我也会原谅他,毕竟那个时候他没有遇到我。”
郁晚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底带着一点点哽咽,她嘴巴上这么说,但是实际上心底到底还是介意的。
她难以想象程祁东跟沈依杭在床上时候的样子……是不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一模一样?
但是郁晚在面子上仍旧是装的非常云淡风轻。
“大嫂还是真是大度。”叶肖阳像是受挫了,情绪很显然没有刚才这么高涨了,“其实我觉得,你跟程祁东完全是不一样的人。”
这句话轻轻落地,郁晚听着觉得很奇怪,因为叶肖阳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带着一点点叹息的味道……
他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郁晚心底略微有点膈应,她跟程祁东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她是趋利小人,唯利是图,程祁东刚好是她的相反面。
但是此时叶肖阳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很久之后,郁晚才知道……
“郁晚,你在跟谁说话?”山山上前,看到郁晚身旁的大男孩的时候,略微带了一点警惕性。
叶肖阳看到了山山朝她笑了笑:“你好,我是程祁东的表弟。”
山山忽然想起来了之前郁晚说过,程祁东有个表弟想要抢股份来着……
山山根本不理会他,伸手挽住了郁晚的手:“郁晚,我们走。”
叶肖阳碰了一鼻子灰,苦笑地转身离开。
“刚才他跟你说了什么?”山山见郁晚一转身脸色就不大好看了,开口问道。
“他说他小时候亲眼看到过程祁东和沈依杭滚.床.单。但是程祁东之前说,他从来都没有碰过沈依杭。”郁晚心底也乱,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人,在她快要忘记沈依杭的事情的时候,三番五次地跳出来提醒她沈依杭的存在?
“你信谁?”
“程祁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