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可置信。
“你,你们心中还有我吗?凡事都是你们做主,还要我这个荆州之主何用?”刘琮拍桌子怒道。
“琮儿,我可是你舅父。”蔡瑁顾不得众人在场,口无遮拦的说道。
“哼!你们只是为了蔡氏荣华而已,当众杀害权臣,简直无法无天。”刘琮叫嚷道。
“琮儿,怎能跟舅父如此说话?”当着众人的面,蔡夫人挂不住脸,拉了一把刘琮训斥道,却被刘琮甩袖挣脱开。
“将李珪厚葬,重金抚恤,谁若敢再动李珪家人,罪同造反!”气得小脸煞白的刘琮,一咬牙掀翻了面前的桌子,愤然离席。
“老先生,佩服!你怎么知道李珪必死?”王宝玉回过神来,由衷的对身旁的刘巴说道,刘巴依旧是处惊不变的mo yang ,淡淡道:“显而易见,众目昭彰也。”
王宝玉叹了口气,说了声后会有期,然后小跑着去追刘琮。
刘琮的举动,让蔡夫人蔡瑁等人一时间都愣在当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这一刻,他们都有了一种感觉,那就是到底不是亲生的,出力不讨好,扶持错了人。
刘琮上了牛车,招呼王宝玉也进去坐,一路并未回刘表住过的豪宅,而是回到zi原来的府宅。
一路上刘琮也没说话,一直进了府宅,坐在秋千之上,随着轻轻的晃动,这才终于哭了起来。
唉,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刘琮这个年纪,在现代也就是初中毕业,正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年华,而在这个时代,他却要挺起一方势力,还要每天面对尔虞我诈,骨肉相残,他那小小的肩膀,又如何能扛得住。
“琮儿,有话憋在心里会闷出毛病的。”王宝玉拿出大哥的派头,拍拍刘琮的后背道。
“宝玉兄,李珪从小待我如子,常以圣人言淳淳教导,而今日就死在我面前,我心痛至极!”刘琮说着,扑进王宝玉的怀里,真把王宝玉当成了哥哥一般。
“自古以来,有政治就有斗争,可叹李珪冒失,成为了政治的牺牲品。”王宝玉自言自语道。
“蔡瑁也shi zai可恶!”
“这个,属于内部矛盾,慢慢解决。”
刘琮没说话,好一阵才起身,又跑去打滑梯,疯狂的上上下下,一遍又一遍,然后又去跳蹦蹦床,一直累的再也动弹不了,才停了下来。
王宝玉跟刘琮并排躺在蹦蹦床上,刘琮叹气道:“宝玉兄,我真不想做这个荆州牧。”
“兄弟,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王宝玉犹豫道。
“你我之间还有何不能讲的?”
“荆州之地,虎狼环伺,早晚会保不住。”
“哼,没了也好,眼下也在母亲和舅舅的手里,跟我无关。”刘琮不以为然。
“既然你这么想,就听我一句劝,如果荆州没了,有人让你当官,千万不可答应。”王宝玉道,他记得书上说,曹操占了荆州之后,让刘琮去当青州刺史,也就是青州牧,结果一去便死在了路上。
“这自是不用你说,我不喜做官,逍遥度日最好。”刘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