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安培也想大吼一声——一心想把他钱全给拿光的老婆怎么整?
原本他信心满满,可此时看着夏天闲闲地剔着指甲,仿佛压根没把他这个丈夫放在眼里,他忽然就觉得委屈起来。
就算是离婚,你也抬眼看我一眼啊。
安培对自己的长相十分有信心。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可站在外面,没人会认为他有四十岁,顶多了三十岁。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时光的痕迹,反而让他有一种成熟男人才会有的魅力。
这种魅力再加有事业有成,即便是小三小四,也有许多女人对他趋之若鹜。所以安培才会自信的认为,只有自己对夏天提出离婚,夏天压根不会主动离出跟他离婚的。毕竟当年,他可是知道,夏天迷他迷得差点连父母都不要了。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说离婚就离婚,先前没一点兆头。只可能是她在外面有了男人。
安培眼睛亮了亮。
看得夏天差点吐出来。相处十几年,安培不了解她,她可是对这个男人相当了解。
这种男人,到现在她才知道,恐怕心里装的东西都是龌龊的。
安培眼神灵活地看向陈言。
应该不是这个男人,虽然这个男人长得还算行,可毕竟已经老了。安培挺挺胸膛,这个男人跟他比起来,至少有五十多岁了。
做为一个优秀的律师,最擅长的不是脱口而出的种种法律教条,而是观察各种人。能在第一眼就能看出眼前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性格,在各种情况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这才是一个优秀的律师人。
而此时,陈言唯一想做的只有无语。
眼前这个安培,长着一张精明脸,其实脑袋里都是草包吧。
他不知道,一般情况下,律师和当事人都要要求没有任何关系,才能够在良好的合作关系吗?
安培眼珠转来转去,仍在猜测着夏天找的男人可能是谁。
可惜平时他对夏天关注的太少,即便是夏天真有了男人,他也想不起来会是谁。
不过,他自信地认为,只要那个男人出现在夏天身边,他肯定能够第一眼就看出来。
夏天,这个女人他太了解了。虚荣肤浅,找男人也专找那种长得好看的。
于是,安培提出,他要考虑一下。
这正合陈言之意。
其实他拿来的材料目前来说,即便是提出上诉,也只不过能让夏天分到一半财产,压根达不到叶池的目标。
不过据叶池跟他所说,目前正在调查安培公司的事情,如果能够拿到确切的证据,他才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他看了眼安培。
相信这位安董在这期间会给他惊喜的。
安培焦头烂额。
儿子虽然找到了,可惜摔了一跤,在他看来,只不过是腿上擦破点皮,流得血多一点而已。可惜女人就喜欢大惊小怪,一点也不体谅他工作的辛苦,非得让他亲自把儿子给送到医院,还要他陪院。
安培甩手就出了医院。当然夏天生孩子时他都没在医院过。这会儿不过是破点小皮,有儿子的妈妈在就行了,用不着他。更何况,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第一,要继续找客户,不管怎样,他都不能让到手的钱给扔水里去。
第二,他要找出夏天的情人是谁。对于女人来说,尤其是有孩子的女人,某些方面要
更看中名声和面子。
两件事加一起,安培觉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压根不够用,恨不能一个人当两个人用。
白天开着车,满世界乱转,希望自己在下一秒就能遇到奇迹。可惜,这种奇迹,好像不会眷顾他这种人。
安培奇怪着,为什么之前跟他一起做这笔生意的几个人突然之间就像是从地球上蒸发了一样。他们的家里,公司,安培甚至在他们的小区门口和公司楼下蹲守过,却一个人也没找到。
若不是之前他们就曾经合伙做过生意,安培简直会认为自己之前是在做梦。
眼看着他手上的原材料一点一点在减少,都要变成了成品。他却连卖家都没找到。
这种感觉,即便是在十几年前他刚开始创业时都没遇到过。
他已经忘记了,十几年前刚开始创业时,是因为夏天的父亲,他的岳家,因为有夏家的关系和人脉,再加上夏天父亲的提点,他压根就没吃过初期创业的苦,才会很顺利地让他打入这一行。并且才能一步步侵吞夏家的财产,才能有今天的这一切。
可安培却不这样认为。
他认为自己是天生做生意的人才。即便是没有夏家,他也一样能做到今天这种地步。
只不过他穷,因为他没有钱,他才那么委屈的娶了夏天,用夏家的钱做为本钱。可是那些本钱他早已还给夏家了。要不是看在这些本钱的份上,他压根不可能给夏家还留下那么一栋房子,那栋房子就应该跟夏家的公司一样,全部归他所有才是。
而那些真正跟他做生意的人脉,大部分来自夏家,所以夏家的生意一归到安培公司,就有许多老人开始渐渐退出他这个圈子。安半不在乎,凭他的本事,凭他这些年的经营,和他这些年的人脉,他相信自己能够很快打开另一个市场,做出比之前更大的成绩出来。
所以在那几个平常跟他很谈的来老总的挑唆下,同样他也认为他们提的这一行很有钱赚,所以他将手头所有的流动资金全部拿来做这单生意。却没想到,那几个信誓旦旦告诉他这单生意绝对会赚钱的老总却突然间消失了。
安培茫然的从车上走下来。
走到门口时他才发现,他居然不知不觉走到了家,和夏天一起的那个家。
即便脸皮再厚,安培这会儿也觉得自己没脸走进去。他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感觉十分疲惫,却想不出哪里能让自己安安生生地睡上一觉。
有完美且漂亮的儿子的那个家,他突然发现,那个他一直认为自己最喜爱的女人,一直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需要休息,只会要要要,要钱要财宝要衣服,各种要。以前他觉得这是种乐趣,只有有情趣的女人才懂的乐趣。可此时,他却只想安安静静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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