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勒出头,墨勒的忍、准、狠,旁人比不得。
想到这儿,丘婵娟微微一笑:“墨勒,你不嫌我这笨样子丑,我便让你看。”双臂轻轻一振,披纱落地。
水鹂垂下头,转过身,墨勒握着她小手的大手紧了紧,水鹂的手指从墨勒掌心划过,往殿外去了,掩上门。
墨勒目光黯了。丘婵娟脱去了外衣,只着肚兜,裸露的肌肤滑若凝脂,薄绡的肚兜若隐若现着一双丰润秀美的酥丘,若隐若现着两个圆圆翘翘,若隐若现的玫红色上,有一颗颗迷人的小小凸起。多么完美,这是鲜花中的鲜花!那高高隆起的肚子,里面是他的孩子在成长。
这么美丽的女人,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不怕死地要生下他的孩子,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足矣!
墨勒的手覆上了丘婵娟的肚子,丘婵娟轻哼一声,墨勒只觉掌下一鼓,一时欣喜若狂,跪下来,轻轻搂住丘婵娟的腰臂,把脸贴上那片隆起,一点一点地吻过去,感觉到紧绷的肌肤下一阵波动,两颗泪珠落到浓密的棕髯上,在灯光下闪着莹润珍珠般的晶光。
丘婵娟的感觉和墨勒不一样。她原是习过媚术的,旷了数月,此时被一双男性的大手托着臀,那掌心的热,丝丝穿透皮肤,向四肢散去,而腹部传来的灼热的气息,更是传到了每一块骨头。丘婵娟但觉全身酸软站不住,身下一热,一股热流流出体外,吓得声音颤了:
“墨勒,流水了,快生了!”
墨勒抱住丘婵娟放到床上,声音也颤了:“真的吗,肚子疼了?我喊水鹂去请稳婆!没事的,婵娟,稳婆就在厢房,一会儿就来。”
丘婵娟一把拉住墨勒:“等等,等等,好像,好像不疼,不疼,就是流水了。”
“不疼,怎么会不疼,婵娟,你疼过头了吧,忍着,我……”墨勒不敢用力让丘婵娟放开紧抓他衣襟的手,安抚地拍着她的手背,心里急得冒火,松开啊,去请稳婆啊。
丘婵娟抓衣襟抓得紧,两眼睁得大大的,嚅嚅道:“不疼,没疼啊,就是湿了,破水了?”
“湿了?”墨勒伸手到她身下摸了摸,指上湿漉漉的,“真不疼吗?真的不疼?”
“没疼,怎么会不疼,墨勒,喊水鹂,快,请稳婆,我不想死,不想死,那么多人都想我死,我不能死!”
墨勒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在嘴边,咬住,吮了吮,低头凑近丘婵娟,笑道:“湿了呢,肚子不疼,就是湿了,婵娟,你这么想我,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呢?”说着,又把手伸到了丘婵娟的身下,轻拢慢捻,俯下身来,吸住了一侧的玫红色。
丘婵娟不自禁哼出声来,脸颊飞霞,手比脑子快,覆上墨勒的身。盛夏衣衫薄,丘婵娟很快感到手里的那团变了。
灯光映照着一室旖旎*光。
丘婵娟咝咝抽着凉气,墨勒搓揉捻挤,当又一股热流涌出丘婵娟的身下,喷了墨勒满手时,丘婵娟软成一汪水,墨勒忍着肿胀,两只手挤弄着她激情过后仍然挺立的圆峰,伸手指蘸了峰顶泌出的浅白透明液体,放在嘴里嘬吸,神色邪魅之极。
丘婵娟:“你,还好吗?”
墨勒躬着腰:“还好。”
丘婵娟:“不够,怎么办?”
墨勒的腰更躬了,分开丘婵娟的两条腿,将脸凑近,又喑声道:“我还好,只怕伤了孩子,还没见过谁家十一个月都不生的。”
丘婵娟抚抚肚子:“尧母怀胎十二月而生帝尧,不急,帝尧转世,谁能伤他呢。”
在墨勒的唇舌下,丘婵娟终于说,让水鹂来侍候她洗浴。水鹂扶着丘婵娟到了净房,喊来四名宫女。浴后的丘婵娟睡着了,宫女在床脚值夜,水鹂拖着筋疲力尽的身子往自己的厢房走,刚到门口,还没推门,门开了,墨勒一把将她拖进去,不由分说扯去薄薄的夏衫,把她压在床边,用力一挺,水鹂疼得哼一声,咬紧了唇。
墨勒握着水鹂的腰,光光的屁股紧贴着她左右摇动前挺后挑。床头案放着水晶灯,灯光明亮,墨勒能看到她那深藏的小小的浅褐色菊蕾,不断地蠕动收缩扭曲变形,仿佛在向他抛着迷人的媚眼,他兴致勃发,喔唷喘着粗气,挺进越来越疯狂。听着“扑哧”“扑哧”荡人心魄的声息,体玩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墨勒把他的力量都集中到一点,全身颤抖着喷放全部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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