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一处停下来,庆文语看了一眼后知后觉的宋珍珠,提醒道:“你可以下车了。”
宋珍珠抬头看了看前面不远的山路,因为村民的阻挠,这条路被弄得乱糟糟的,庆文语一个人上山,说不定真的会有危险,既然已经答应刘奶奶,还是好事做到底吧。
“不行,我还要跟你谈一下工作上的事情。”宋珍珠坐在车上没动,“我得问一下,现在每天在家还有工资发吗?”
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庆文语已经下车,从后座端出那个盛菜的筐顶在头顶,两手扶着向前走。
“喂,”宋珍珠跳下车跟在他身后,“你说让我来种树插秧,可是现在哪有什么工作?”
“这只能怨你们村里人不识好歹……”庆文语头也不回大步向前走。
这座山已经归洪庆所有,今年开春就投入资金购进一批珍贵树种,因为这里村民的破坏,这些树种成活率连五分之一都不到。
如今这座海拔不是很高的小山上除了一些大众植物依然是杂草丛生乱石嶙峋,离庆文语的规划还差太远。
没想到看起来挺文静的宋珍珠居然也这么烦人,庆文语加快脚步很想立即把她甩开。那座土地庙他年前来过,很好找,年后已经让施工队重新装修改建,不知道改进到什么程度。
庆文语大步走在松软的草地上突然觉得不对劲,脚下一紧,接着整个人向后倾倒,头上顶着的筐子随着惯性朝身后抛去。
宋珍珠见庆文语不愿搭理自己,并没有多生气。面对这满目狼藉的荒山,换做是谁心情都好不起来。
这洪庆集团也太没本事了吧?连一个养殖园的工作都做不好,也不知道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宋珍珠摇晃着随手摘下的一丛狗尾草一边走一边欣赏着荒山的风景。
不远处就能看到土地庙了,庆文语帮他奶奶烧香,自己就没有必要进去了,这么短的距离应该不会有捕捉黄鼠狼的陷阱,他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能遇到什么事情?
不如趁着这个时候到山里溜达一圈,看会不会逮到几只山鸡野兔什么的,宋珍珠这样想着就拐弯朝另一个方向走。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头顶一阵风声袭来,她吓得一伸手,一只筐子稳稳的落到她的手中。
宋珍珠看了看手中端着的筐,酒菜好好摆在里面。
我居然能接住这个筐?
她把筐放到地上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多少年来都被形容成猪爪,没想到居然能接到这么重的筐了!
她正盯着两只手发呆的时候听到前面扑通一声,才想起庆文语不见了。忙抬头看去,只见被倒提起来的庆文语狼狈不堪的落到地上。
“好厉害!”宋珍珠眼前一亮,“你是怎么从绳扣里逃脱的?”
庆文语从地上坐起来,抱着脚瞪了宋珍珠一眼,没有搭理她。
宋珍珠知道问了也是白问,自己跑过去观察那个吊在半空的圆环绳套,自言自语的说道:“奇怪,谁会在路上设一道陷阱,万一有人被吊起来不是很危险?”
庆文语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杂草端起地上的筐,依然顶在头顶两手扶着越过宋珍珠继续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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