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叶枫:“啊——”这个消息简直太具有冲击力了。
“北都大屠杀之后,我们金凤门归于沉寂,金凤门仅在金氏血亲之间传承。祖上留下遗训:士为知己者死,金凤门永远铭记太祖门的这份情谊。”张德超站住了身子,望向叶枫:“帮助太祖门恢复往日荣光,是我们金凤门的责任,也是国家,和军队的需要。你现在明白了么?”
“我明白了,总长。谢谢总长。”叶枫终于相信了眼前这个老者的诚意。
“按说你是彭家裕之后的继任掌门,辈分比我大多了。不过,我们这一支已经退出江湖了。就不按那个论了。我们就按年纪来吧,我托个大,你就叫我张爷爷吧。”张德超笑眯眯的说。
“爷爷好!”叶枫乖巧的喊到。
“好好!”张德超听到叶枫把姓氏都特意隐去了,更觉得亲切不已:“爷爷也没什么送你的,这个手串就送给你了。”
“谢谢爷爷!”叶枫喜滋滋的接过手串套在了手腕上。
“咦?”叶枫明显觉得这手串的不凡,这是一串沉香中的水沉,个个大如龙眼,质地很密,坚硬如山石;表面很不平整;颜色也很奇特,泛出深绿色的色泽。油脂部为深色,木质部为较浅的黄白色,混成各种纹理。隐隐约约,还能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让人能不由自主的静心下来。
叶枫赶紧撸下来,还给张德超:“爷爷,我不能要,这太贵重了。”
张德超冲着叶枫摇摇手:“没事,给你就拿着吧,这也是祖上传下来的老物件。给你留个念想吧。”
祖孙两个温馨和谐的在院子里兜了一圈又一圈。
“爷爷,起风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叶枫体贴的说。
“好吧,年纪大了,身体确实不行了。”张德超从善如流。
叶枫殷勤的搀扶着张德超进了屋,屠红光一眼就瞧见了叶枫手上的珠串,大吃一惊:“总长,你的手串怎么在他手上。你的头疼病还要靠沉香缓解呢。”
“爷爷?你怎么没告诉我这个。”叶枫惊讶的望向张德超。
张德超摇了摇头:“老毛病了,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只是个心理安慰罢了,并没有切实的效果。”
屠红光张大了嘴,他们两个人相处得这么融洽,是他没有想到的。这才出去走了一趟,一个把从不离身的千年沉香木手串给送了,一个连爷爷都叫上了,真是一副和谐画面啊。
“爷爷你有头疼的毛病?我来给你看看吧?”不由分说,叶枫扶着张德超躺在小床上,然后绕转到床头,伸出双手,将五指岔开覆盖在了他的头上。
叶枫内气外放,将张德超整个头部笼罩在内息里。
“唔……”张德超舒服得呻吟了出来。
“爷爷您放松。什么都不要想。”叶枫一边缓缓的揉搓着他的头顶穴位,一边说。
小心翼翼的,叶枫慢慢的将内息充盈入张德超的脑袋,轻柔的挤压激荡之后,再将内息完全抽离。循环往复十多遍。张德超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给张德超盖好毯子,掩上房门,屠红光和叶枫来到了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