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奋死了呢!”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的,笑得有些妖异的男人。消瘦的身子俊美的脸庞,两道细眉一双凤眼,若是好好化化妆不怕把许多美女都比了下去。男子笑得很开心的模样,而他对面坐着的却是戴着半个彩纹面具,只露出尖俏下巴的人,一声不吭。
对方沉默不答,俊美男子也不生气,只嘻笑着伸手摘下了对方的面具,露出一张若有蛮洲队员在此当会惊叫出声的脸。
“太早了!”G先生伸手止住男子将面具戴到他自己脸上的动作:“你以为胜负已分了吗?球赛要看下半场!”
“呵。”男子似乎是在怜惜的笑,又似乎是在嘲讽的笑:“这是垂死挣扎吗?何必如此难看,当初你干掉F先生的时候可是干净利落一点没有留情呢。”男子放下面具,倾过身子将嘴凑到G先生耳边,明明整个空间也只有他们两人,可这样的动作似乎更能让他感到一种成就感。
“你我都是主神的仆从,我们比外边那些朝不保夕的人幸运,在挑选的时候就没被当成白鼠而是看管白鼠的人。聪明人都该珍惜这份幸运,但你却不知足,还想奢望得到更多,你,有那个资本吗?”
男人轻佻的用手指抬起G先生的下巴:“神仆不需要好奇心,不需要多余的思想,更不需要多余的动作。你已经为那个姓青的做了太多没必要的动作,为他准备了太多的历练,但烂泥总是扶不上墙,混混永远是混混。我们需要的是精英和天才,凡人只配化为脚下的泥土。你不懂吗?”话说着男人再一次把手伸向了那个面具,G先生也再一次抓住了他的手。
“胜负未分!”无视对方的言语,G先生的语调淡然,坚定。男子失笑,背一靠舒服的又做回了椅子,翘起二郎腿手指敲打着扶手:“好,我就看你怎么三十五秒十三分的扭转这个赛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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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奋死了!这个消息同时传达到了蛮洲队每个人的手上,难得的,这个队几乎所有人在一刹那的时间里产生了拒绝现实的情绪。虽然明知道这样通讯方式传来的信息不会有问题,但从感情来说大多数人仍是抗拒这样的结果。
一个没什么心机却又不是直冒傻气,天资虽然不好但后天却愿意努力,有着过时的信念同时明白现实的环境不会强人所难,这样一个可以平时欺负捉弄一下的队友对很多心思复杂劳累的人来说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突然说他在复仇中死了,也许在情理之中,但也一定是意料之外。
“砰!”亡者之屋的大门被从外面一脚踢开,这个精研死亡领域的地方常年鬼气森森,便是大白天也是阴冷的怕人,甚少有客来访谁知道蛮洲队第一个顾客上门便是个煞星。
“谁是主事的?”血公主目不斜视的看着一群愣神中的人,房间里布满的骨骼、内脏丝毫引不起她的分神。
“在下就是,请问有何贵干?”一个白大褂穿得发黑的男子用手背扶了扶眼镜,手上沾满鲜血手术刀还未放下。并不是每一个研究者都是战斗者,亡者之屋的人虽然涉及死亡领域,但多数人却是手无缚鸡之力,包括这个主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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