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王府……”
“去请安再说,兵来将挡。”严真真并不担心,“反正先把明面儿上的东西接过来,至于那些台面下的,咱们只作不知。”
果然,看到严真真准时出现在太妃的院落,等着看好戏的齐红鸾不免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太妃倒神情自若,叫抱春把账本递给了严真真:“有什么不懂的,问红鸾就是。她虽然是客居,也在一旁看我管了几年家。”
严真真恭敬地答应,抱春早就退开了两步,仿佛只要沾着她近了,便会倒霉。这也是那日捆了她以后,留下的后遗症。不过,这样也好,让她对自己有几分忌惮,有些事反倒更好办。严真真并不想对谁都礼贤下士,有些人会当她软弱无能,顺着竿子往上爬。
“去罢!”太妃挥了挥手,仿佛不胜其烦。
“是。”严真真和她也没有话说,刚开始想要奉承抱住大腿的念头,早就没有了。能够维持表面上的平静,已经算是烧了两柱高香。
回到自己的院子,刚坐下来,还没仔细看账本子呢,就有媳妇们来回话。严真真认出来是管大厨房的柳嫂子,以前克扣了她不少份例菜,想当然应该是齐红鸾那边儿的。
“王妃,今天该要去采买了,可银子还没有拨下来。”
“先按旧例采买,过两天再拨银子,你那里总不会一点存银都没有吧。”严真真神色不动。
柳嫂子刚点了半个头,想到齐红鸾的交代,急忙道:“只能支应两天。”
“那就支应了两天再来拿银子。”严真真不等她再长篇大论地吐苦水,就把她给打发了下去,直接叫过了账房,查问家里的底细。
“账本上不都有着吗。”账房先生蔡仲留着山羊胡子,年纪也有五十出头了。
严真真沉住脸:“主子们的问话,你就是这样回的?看来,临川王府只是个小池,留不下蔡先生这尊大佛。账本我自己会看,话也一样要问。”
蔡先生不情愿地哼了一声:“好教王妃得知,自从王爷病倒,咱们王府就入不敷出,是太妃拿出自己的嫁妆来填补的。”
“王爷不过病了四个月,王府就拙荆见肘了?”严真真好笑,“这两本是内院的账本,你把外头的账也拿来我瞧瞧。我倒要看看,怎么个入不敷出法!”
蔡先生的脸有点胀红:“我管外边的产业也有几十年了,从老王爷在的时候就一直由我掌管着,难道王妃是信不过老人吗。”
严真真哂笑:“我头一天接掌家务,便被告知没有银子,你觉得自己可信么?你若觉得委屈,也可以挂冠求去。不过,离开之前,先把账给我对清了!不然,有些罪名递到官府里去,不管你究竟做了什么,名声要就一辈子毁了。”
蔡先生面红耳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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