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南州的人都知道南州一中的大部分学生都家境优越,像范雨瑶这样母亲是清洁工,晚上还要摆地摊的单亲家庭是可算是异类了,所以自从入学以来范雨瑶经常在学校被人欺负,特别是那些并不喜欢学习的借读生,一天到晚就喜欢惹是生非,只要不是太过分老师通常都不会去管他们。有的时候是言语侮辱,有的时候则动手动脚,那时候的范雨瑶还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回来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什么都和母亲说,范玲除了自怨自艾流眼泪怪自己没用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当然不是。”范雨瑶连忙摇头,就算有人说闲话又怎么了?她从来不是害怕别人说三道四的人,“我只是觉得妈你真的太辛苦了,白天一整天已经够累的,晚上还要做到那么迟,这几年觉得你一下子憔悴了好多。”
“妈不累。”范玲见女儿体贴自己,心里自然高兴,“妈要趁着还能动,多攒些钱给你上大学用。”
要是她连大学的学费都赚不到的话,也别重活这一遭了,干脆一头撞死算了,虽然不以为然,但听了范玲的话还是觉得心中一暖,这就是母亲对女儿的爱吧,毫不计较的无私付出。
“妈,你别担心钱的问题,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这几天的风湿又犯了,就别去摆摊了行吗。”
“老毛病了,不打紧,贴几片药膏就好了,哪有那么娇气。”范玲摆摆手,南州的冬天阴冷潮湿,每次天气变化她的风湿就会发作。
“妈,我不想你这么辛苦,你如果再去摆摊,我宁愿不读大学了。”范雨瑶坚决地说。
范玲一听可慌了,“快把话收回去,妈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你上大学,现在的社会不上大学还有什么出路?像弄口小玉那样做丢人现眼的事?……”
那位小玉范雨瑶见过几次,打扮得浓妆艳抹的,初中一毕业就不再读书了,家里人也不怎么管着她,跟着社会上一帮人混着混着就混成一名性工作者,那一行来钱快,她平日出手也挺大方,引得槐树弄一群不爱读书的小姑娘羡慕得很,有几个干脆被她带入了行。
虽然槐树弄是贫民窟,大家伙儿经济上都挺穷困的,可穷归穷,大部分都穷得挺有骨气的,对这种出卖肉体的行为都十分看不上,家里有女儿的人人自危,严加看管自家女儿,生怕被这个小玉给带坏了,范玲平时也没少拿这个小玉做反面教材。
“妈,你别激动,我说的是如果,如果你以后不去摆摊了,我就好好念书,以后考上咱们全华夏国最好的大学,再争取得到奖学金,学费和生活费都有着落了。”范雨瑶软硬兼施,铁了心不想让母亲再去受那份罪,却不敢说自己准备炒股赚钱的事,范玲一直认为炒股就和赌博一样,生怕女儿陷得太深,炒得倾家荡产。
“好好好,今晚妈就不去了,你先安心准备比赛吧。”范玲想到明天就是女儿参加英文演讲比赛的日子,生怕影响到范雨瑶明天的发挥,也就不再在摆摊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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