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什么的,家里好歹凉快些。由由开始专心纺云锦,据说可以买一百两银子,虽说时间耗得多些但总归收入可观不是,而且专挑白日里纺晚上休息,板砖自休息后也不去镇上城里的大户家做短工,不进山里打猎,专门鼓捣那个新教的太极拳了。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儿又若有所思,反正就是很复杂。
那天打完酸枣,由由的云锦也织了一小半,板砖寻思着虽说家里的粮食可以吃到明年的这个时候,但由由说的作为家里额顶梁柱要多存些银钱便决定还是要进山打猎,反正那一亩半的小麦还得一旬后才收,趁这个时间多猎些野味进趟城。第二天一早便进了山,结果到了晚上才回来,猎物是一只没有倒是捎个人回来了。
“由由,快,你给看看,这个人是怎么了?”板砖才进门就咋咋呼呼的,直把趁着日头纺纱的由由给叫了出来。
“板砖,你从哪儿弄回来的?”由由一看,是个面貌阴柔的中年男子,一看就觉得不对劲。细细的看了,发现这个人的指甲泛绿还有光泽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顿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板砖,你从哪儿找到这个人的?”由由指挥板砖把人放到西厢房的床上。便拉着板砖到门外。
“是彩霞山,你不知道今儿山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野味都没有,我就一直往大山里面走,结果在彩霞山就看见这个人倒在地上”板砖见由由面色严肃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掩藏自己的足迹?”由由赶紧问。
“你问这个做什么?”板砖疑问。
“我问你有没有”由由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当然有啊,我是猎人,要是四处留下足迹那怎么抓猎物?”板砖理所当然的回道“而且我是村里最好的猎人呢,我……”突然一股冷气从心底上来。板砖明显身子一紧。可是由由在一旁掐住他的手臂,摇摇头。他们是普通的老百姓可是杀气还是会有感觉的,两人只是顿了小会儿由由就突然开口。
“相公,你赶紧去村里请老徐头过来看看,这人你一路背回来这么久到现在还没醒,得找大夫”
“哦,我马上去”板砖赶紧应道。正想转身出去,他再憨厚也知道这个人怕是不是什么好人,正好去村里报官。
“咳咳”这时屋里传来咳嗽声。由由对板砖做了口型“什么都听我的”便让板砖去了灶头自己进了屋。
“您醒了?我刚还说要那口子去村里请老医师过来呢,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我看还是过去请老徐头过来……”由由低着头对着床榻努力保持着声音不抖,一边还殷勤的去想在房里点上灯。阴柔男子打断了由由的话
“不用,你去弄些吃的来,好好伺候着,少不了你的好处”说完随手甩出一锭银子,正好打断了由由点灯的势头,由由连忙做出一副大喜的模样侧过身去,挡住床上人的视线,屏住呼吸拿块厚布包着动作很大的塞进怀里其实是用广袖笼着不近身。
床上人似乎满意了,就转过身去了。由由连忙出去了,也走进灶台做些面食进去,上面还特意撒把虾米提鲜端了进去。床上的人不许点灯,并且不许板砖和由由出门,由由特意罗里吧嗦的唠叨了半天,争取了半天才许去菜地里,摘些时蔬回来。夜里板砖和由由挤在东厢的小床上,两人都没什么心情干其他的。有些担心憨厚的板砖,他是个藏不住事的人,尤其是涉及到自己的安危。由由还是只是在板砖手心写上“一切和平时一样,你不要多言,听我的”,不是由由不信任板砖,这个中年男人怕不是简单的人物。板砖心地很是憨厚,却有些鲁莽,单凭他们两人肯定是打不过那个中年男人。虽说自己和板砖顶着救命恩人的名头,可看那人不许人出门的架势,相信等那人恢复过来恐怕就是板砖和自己的死期了。所以只能智取,杀了那个人,由由心里列了许多方案,自己以前学过人体解剖学,人体的脆弱部位还是很清楚的只是那人怕是不好给自己近身的机会。板砖有些力气但还不够,心下思量了许久渐渐的才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