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哆嗦,鬼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筛子吗?洞口比筛子还要大吧。
全部给范袖琪一个人解决了之后她就想要回来了。
可我看到了地上一只黑漆漆的手臂抓住了她的脚踝。
我的视线收到了阻碍所以看不到,我就看到范袖琪蹲了下来,还有那条黑漆漆的手臂,其余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芬尼尔说的变种人?」夜沫愣了一下,「不对,这应该是南下之狱的怪物吧!」夜沫打开门出去了。
我们都开门出去了。
范袖琪的脚踝给一只黑漆漆的手给抓着。
那黑漆漆的手又是长在空气中的一般。
范袖琪被禁锢住了之后她就只能够挥动着自己的手臂想要用自己的圣器砍掉那手臂,但是手臂的坚硬程度已经不是用肉体来可以做比较的了。
我想要冲上去的,但是给夜沫拽住了。
她唔了一声,然后我就看到了芬尼尔已经冲上去了。
芬尼尔一拳头似乎打在了空气中一样。
然后抓过了黑漆漆的手臂直接掰了下来。
极其暴力啊。
然后我就看到那看不到的,好像是隐身的东西显行了。
全身似乎都打满了蜡一样的东西。
很恶心,在他的身上流动着。
他捂着自己断掉的胳膊,看着芬尼尔。
芬尼尔拿过了范袖琪手里的猎枪然后对着他的脑袋开了一枪。
「南下之狱的果然都是变态啊。」芬尼尔低喃了一句,然后用水洗了一下手。
「为什么是隐身的?」我看着她。
「身上抹了什么东西吧,然后他大概又是在那种地方成长起来的,现在或许被人类拉过来参与到战争中了吧,要是这些玩意儿都参与到战争中的话。人类迟早会被自己所作出的决定给害死掉吧。」芬尼尔检查了一下范袖琪的身体。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
「南下之狱里面的怪物哪里来的?」她问我。
我愣了一下,也思考着。
哪里来的?
「是不是很早之前人类送进去的犯人?」我问。
「对,既然都是犯人,也就说他们的祖先就是犯人,被人给送进去的。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演变和进化或者说是变异,是谁导致的让他们生存在那个鬼地方的呢?人类吧?也就说他们的后代应该是很讨厌人类的才对,现在跟着人类过来,或许也就只是他们的预谋而已。在人类最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过来了。」芬尼尔上了车子之后看着我,「看到你父亲之后你还是对他好些吧,不管做了什么他都是在为你考虑的。」芬尼尔看着我。
我诧异了一下,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和我扯到我父亲的事情。
被夜沫拉上车子之后我靠在了夜沫的身上。
「要不是没有地方去了,就算知道这个地方我也不会想要去的。」我对夜沫说。
「为什么?」她问我。
「其实我还是没有想过要见到父亲,给人的反差太过强烈了。」我说。
「那倒是,虽然我很讨厌,但是我自己也没有父母吧,或许已经死了,或许是丢下我跑掉了。所以,你想要做什么在这件事情上我不会拦着你,但是你若是在因为你父亲怎么样对我做出什么事情我就不会饶恕你啦!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好说话了!」夜沫嘟着嘴,原来她上次被我欺骗了很生气的,我开始以为她都是无所谓的样子。
毕竟不打我也不骂我,日子还是一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