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大兰听完〖警〗察的话呆住了,过了一会儿她大叫起来:“撞折了腿,你们还要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知道骗我的钱,一个两个全是这样的。蔡建军不是个好东西,你们也来欺负我。是不是看我没有男人了好欺负啊?我不能活了,我没法活了。”她哭嚎起来。
紫姗皱起眉头看着她,想到原来的凤大兰:这个女人真得不笨,可是为什么现在却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来呢?而且还是一件蠢事接着一件蠢事的做,根本不知道好好的想一想,只知道陷在自己的痛苦里。
就好像,上一世的她。以为没有了凤大勇就没有了一切,以为留住凤大勇就能留住一切,事实上错得太厉害了;那种渣男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尤其是为了他而毁掉自己就更加的不值了。凤大兰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无非就是以为那个渣男会心生愧疚,会过来看看她:变了心的男人啊,他怎么可能还会把你放在心上。
如果凤大兰被车撞死了蔡建军倒是会回来看看得,因为可以索要一些钱财嘛;现在,凤大兰不要说是撞断了腿,就是撞得半死不活他也不会回来看一眼得:他的眼中、心中已经完全没有凤大兰,凤大兰越是如此他越看不起凤大兰,也越不会把凤大兰当成一个人看。
紫姗看看凤大兰,这个人的确是可恶,但看在同为女人的份儿上,她还是过去想要点醒她:“蔡建军骗了你是吧?你越是不肯放开他越是不会看你顺眼,你不如把当成一块脏抹布扔掉,他到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只是块脏抹布;没有了他,你也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凤大兰却如同疯子一样叫起来:“你按得什么心,是不是知道当年是我让凤大勇把财产慢慢转移的,所以你才来害我?蔡建国拿走我的所有,你却让我放开他——你滚·不要以为我会像你一样,老娘会捉到蔡建军的,他逃不出老娘的五指山。
“我就是不离,拖也要拖死他们!”她握紧了双手大叫·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这样能给她无穷的勇气一样。
紫姗皱皱眉:“他就是骗走了你的一切,可是他拿不走你的自尊;还有,你不放过他,其实就是不放过自己;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的孩子想一想。”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不想再对凤大兰多说一个字。
〖警〗察那里已经解释清楚·当然不会对她有所留难;如果不是看在同为女人的份儿上,紫姗真懒得理会凤大兰。想到凤大兰所说,再想想凤大兰现在的遭遇,紫姗抬头看了看天:说不定,真得有报应一说呢。
凤大兰看来是早就知道了凤大勇和柳云的事情,所以教唆凤大勇把财产转移到她这些所谓的亲人名下:当初,她居心就不良。现在,她却落得两手空空·她的男人在外面也有女人,而且把她的钱财全骗走了,她只能坐在地上哭嚎。
紫姗问自己恨凤大兰吗?她回头看看凤大兰摇了摇头·真得没有恨。不是她心善或是心软,而是这些姓凤的同她没有关系,所以她们的一切都不会引起她的情绪反应来:不论是高兴还是恼恨。她的生活,和凤家的人已经成为两条平行线。
她只关心自己的生活。
刚走了没有几步,有位优雅知性的女人拦住了紫姗的去路:“你好。我听着你和那位要寻死的女士好像是旧识,她寻死之前你不知道没有拦说得过去,可是现在她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在,你不陪她也应该打电话通知她的家人吧?”
紫姗的眼睛瞪大了,上上下下打量这位女性,确信自己是不认识她的:“对不起·我很忙。”她才不想对个陌生人解释她的行为。
知性女人却不肯放过紫姗:“你好,我姓安是位律师,这是我的名片。”她把名片递向紫姗,看着紫姗的目光带着太多的不赞同:“我听得出来你们是有过节的,可是你应该知道我们都是女人;不管你们有什么过节,在她眼下如此苦痛的情形·你也应该有三分的同情心,因为物伤其类……”
紫姗没有接她的名片只是看了看名片上的名字:“对不起,安律师。您如果有同情心可以去帮你想帮的人,但是我要怎么做,在法律上而言你是没有权力要求我的吧?我很忙,先走一步。”真是一个奇怪到不行的人,当街如此指责一个不认识的人,她真得不知道这个叫安平的女人脑筋是不是搭错了钱。
安平倒没有想到紫姗会如此回答她,叹一口气收回名片;她的助理在身后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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