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债和买婚房,以后慢慢从你们父子俩的收入里扣。”
关家忡突然怔住了,眼睛瞪的老大,望着艾尔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确认一切是真的后,立刻答应了,仿佛怕艾尔曼反悔似的。
关家忡激动的恨不得冲上去亲艾尔曼这个福星一口,却不敢造次。由于过于激动,他的脸很不正常地泛着红光,眼睛闪闪发亮。
拿到钱后,关家忡立刻带着女朋友去买了一套房子,然后归还了借的外债。这一切他听从了艾尔曼的话,暂时没有告诉父亲这个老古董。
两天后,上峰派来协助艾尔曼完成任务的塔罗迪和车玉河分别到了鹿湾,并与他联系上了。
这天,艾尔曼与关科长喝酒时,问关科长郑工和他两个助手的动向。
关科长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了,小司怎么问起郑工和他的助手的情况,他又是怎么知道郑工和他的助手的?他们是研究高科技产品的,多年的安保教育使关科长对艾尔曼产生了怀疑。
当他狐疑的目光对上艾尔曼时,艾尔曼目光烔烔地看着他,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
并且镇定自若地笑着说:“关科长,我是什么人你就不要费那个脑筋了,你只需要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就行了。否则,我完了,你和你的儿子也完了,你的家就更完了。”
关科长怒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回家问你儿子去。”说完艾尔曼轻蔑地看了一眼关科长,起身走了。
关科长十万火急地赶回家,正碰上儿子与女朋友得意洋洋地在给老婆讲买婚房的事,他们脸上明媚的笑容让他觉得那样陌生。
关科长一把抓住儿子的衣服,把他从凳子上拉起来,怒吼道:“你个混小子快说,你到底与司宇干了些什么?”
听了关科长的话,关家忡一边掰着父亲的手,一边生气地大喊道:“只许你与他做生意,就不许我帮他管理办事处吗?”
听到儿子的话,关科长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愣了愣松开儿子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关家忡只好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父亲,听完儿子的话关科长声音发抖地问:“那些钱呢?”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
“我已经用这笔钱买了结婚的房子还清了外债。”儿子说。
关科长一听骂了一句:“你这个混蛋。”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低着头揪着头发痛苦地喃喃自语,“完了,完了。”
老伴见他这样,拉一拉他担心地问:“老关,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子和他的女朋友不知所措地呆站在一边。
听到老婆的话,关科长满脸灰败地抬起头来,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儿子与老婆因为担心害怕而惴惴不安的脸。
想想这些年因为自己的无能,一家人被债务压的直不起腰来,日子过的捉襟见肘,儿子老大不小了结不了婚;再想想刚才进门时,他们因为买了婚房还清了债务脸上浮现出的自己都陌生了的笑容,关科长痛苦地闭上了眼,伸手让儿子把自己拉起来,狠狠瞪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决定告诉艾尔曼他想知道的一切。
不过他还抱着侥幸的心里,也许并不会出什么大事。
第二天,关科长约见了艾尔曼,告诉了他想知道的一切。两人分手后,他远远跟着艾尔曼,知道了他的住处,并从小区保安那里打听到了他的房幢号。
关科长也不知道自己冒险做这些事有什么意义,只是心里十分不安,想做点事。自从知道艾尔曼的身份后,关科长每天都在惶惶不安中度日如年,心中的担心害怕让他夜夜难眠,时时都在后悔。这时候才知道背债的日子尽管压抑,却充满了阳光,可为了老婆孩子他不得不硬撑着,撑一天是一天……
昨天,艾尔曼要郑工的电话,关科长给他后心里更加发慌,下班后就去郑工家的小区门口蹲守,跟踪郑工去了一家茶馆,然后在外面守着,大约半小时后见郑工安然无恙地出来,才放心地远远跟随着郑工离去,却在十字路口看见了郑工的车祸。
艾尔曼安排车玉河用溺水和车祸的意外方式杀了洪景涛和郑工,让塔罗迪用失踪的方式杀了杜春蕾,目的是迷惑警方,为他们的逃跑争取时间。
塔罗迪按艾尔曼的要求返回鹿湾后,协助他盗取了配方,两人直接从研究院按照事先选定的路线迅速驾车撤退。
一晚上两人一刻也没有停歇地开车,只希望能在中国的国安反应过来前跑出鹿湾,这样他们回国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了。
艾尔曼对他们的回国充满了信心,因为他觉得中国的国安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他们的撤退路线。等几天国安在路上没有拦截住他们反应过来时,他们可能已经跑到新疆了,到了新疆再抓他们无疑于大海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