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自毁长城,或许有一日我不得不手染鲜血以求自保,但绝不会把矛头指向无辜的百姓。”
“好,既然你我师徒开诚布公,那为师也要提醒你一件事,那药若是如你所说有一日千里之功,一旦问世,恐怕你就算将秘方公之于世也会被人逼迫致死。”
钱卿瑛大惊,忙问:“这是为何,求师傅指点迷津。”
“此法,如果为师猜的没错,是类似西洋传教士的手段,你拿出一种就会有千万人想从你身上掏出百个千个,就算你倾尽所有,别人仍旧想要更多。”
“是这样没错。”钱卿瑛出了一身冷汗,这样的事在二十一世纪人家会明白一个研究要花费多少金钱和时间,知道可一而不可再,而这个时代的人不同,只会往祖传秘方之类的家底方向揣测,如果只有一个方子,你会舍得拿出来?!
“为师倒有一个法子,不过要占你许多便宜。”法寂说到钱财也是一副财迷样,笑嘻嘻的。
钱卿瑛失笑:“弟子既然把方子贡献出来,就没指望拿它图利,不过本金人工是要收回的,其他的均捐献出去也算弟子的一件功德,若能惠及几位师傅,权当弟子一片孝心,何乐不为呢!”
“你倒大气,瞧着比我们三个还像佛门中人。为师的意思是,你死守配方尽管把药炼出来,不要往外发卖,而是让我等来借佛力来运作,保准能让那些达官贵人掏的银子更多,所得银钱刨去本金再返你三成,以作原料涨价,规模扩展之用,其余的我们寺庙截留,以你的名义四处行善,这样不论我们三人还是你都会声名大噪,两两呼应,何不妙哉?”
钱卿瑛眼含笑意的上下打量着法寂,意味深长的说:“就按师傅说的意思办吧。弟子今儿才知道,师傅若是出仕,说不定也要官拜一品的。”
法寂老神在在的念叨:“为师倘若是个傻子,怎能从哪些老精世故的达官贵人手里抠出银子来。”
接下两天,钱卿瑛先把那些新买的下人分开来,教会需他们分管演示的工序环节,并说:“这些手艺都是你们安身立命的根本,要教会分属到你们手下的小工做好,一个队做的好效率高的管事的银子拿得多,做的不好的没银子拿还要受罚,与那些小工不同,我手下同等管事的如果有别人做的比你好,你就会被替换下来,所以看好自己的手艺不用我多说你们也该明白有多紧要。”
钱卿瑛这样一说,下面的人都机警的瞪大了双眼,生怕别人偷师了自己的那门功夫去,手下间既合作又相互防范制衡的局面才是掌权者所要的,不用担心权利被架空。
开业培训那天,什么达官贵人都没到,只有钱卿瑛和两个哥哥去了,不过各家都相应的设了粥棚、药庐应应景。前面几天做工的果然只是不停的将树叶子切细轧碎,然后堆放起来,所有人都在等着钱卿瑛支撑不下去,过几天又开始熬上碎叶子了,再过些天居然换了烟草叶子在房子里烤,烟囱里突突的成日冒青烟,再后来倒腾的东西估计放不下去了,派人出去见人就白送还伺候大家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