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说的一些玩话来打趣我?我不理你了!”说着别过脸去。
“婉儿,真不理我呀?”刘逸探头看着上官婉儿,依然笑嘻嘻地说道,“来,给为夫转过脸来,笑一个,对,这样才好吗!”
已经转过头依在刘逸怀里的上官婉儿因为刘逸这些玩笑的话,难过的感觉也少去了,但依然有些不开心,将刚刚忍不住lù出的笑容收了起来,靠在刘逸身上,低着头不说话。
“婉儿啊,即使要出征,也要几个月后,我们相处的时间还很多,我想啊说不定,这几个月过去,你就烦了我,不想理我了,到时巴不得我离得远远的,那你就不会和现在这样想了!”
“我如何会恼你!”上官婉儿提手抱住刘逸的脖子,“婉儿恨不得天天能与你一起呆着,整日都是想见到你,最不希望就是你出征去远方,你去一天,我就担着一天的心,睡不好觉——”
“婉儿,好了,出征还早,今日我们不说这些了好不好?”刘逸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们一会出城去,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你早就想去的地方!”
听刘逸这样说,上官婉儿脸è大变,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三郎,是什么地方?”
“你先不要问,一会去了你就知道了!”刘逸拉着上官婉儿的手,来到摆置铜镜的化妆台前,“我先给你置个妆,出城可不能让人知道的!”
上官婉儿也没再问,一声不吭地坐着,任刘逸为她着妆。
一会,一个面目全非的上官婉儿出现在铜镜里,与刚刚出宫时候完全不同的模样,一个实实在在的俊俏iǎ伙子,刘逸原本想打趣一句,但想着一会将要发生的事,也收住了口。
刘逸自己也整好妆,带着刘本、刘全及其他几名刚刚进城的亲卫,分先后出了城。
一行人从洛阳北出城,出城后上官婉儿与刘逸同乘一骑,和其他那些亲卫一道,打马往邙山方向飞奔。
依在刘逸怀里的上官婉儿一脸的肃容,出奇地没问询什么,没问刘逸带她去做什么。
已经是冬天了,上官婉儿出宫时候衣着还是有些显得单薄,刘逸也把自己的一件裘袍带出来,把上官婉儿整个人都裹在里面,严严实实的,这样还怕她冷,在跑了一阵后,和她换了个身,自己坐在前面,让上官婉儿坐在后面,令上官婉儿紧紧地换着他,刘逸希望这样能以自己的身子为上官婉儿挡挡风,不让她因为追风的快速奔跑而受冻。
刘逸虽然采取了这样措施,但上官婉儿还是感觉到浑身的发冷,在即将抵达目的地时,都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几名已经将这一带情况探的非常清楚的亲卫在前面带路,在奔跑了iǎ半个时辰后,拐进一条极少有人来的iǎ径。马儿奔跑的速度已经慢下来了,刘逸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上官婉儿身子在颤抖着,他也马上将上官婉儿换到面前来,同时将自己身上裹着的锦袍脱下来,再裹到上官婉儿身上,并将上官婉儿的身子抱在怀里。
领路的几名亲卫在iǎ径上奔跑了一阵后,拐往一个已经没有什么路,但如今枯草已经衰败,马儿也可以行进的山坡,再慢走了一阵后,因上坡的路已经很陡了,一行人都下来牵着马步行。
刘逸将上官婉儿抱了下来,再牵着她的手往山坡上走,上官婉依然沉默着,没有说话。
来到几个没有什么特殊标记的坟堆前,那几名领路的亲卫停下了脚步,对身后跟着走来的刘逸行了一礼道:“少爷,就是这里,据我们的打探、查看,这是就是上官——上官相公父子的安葬之地.”
一名亲卫说着,走到坟堆面前,将一块残破的石碑上的那些倒掩着的枯草除去,再对刘逸说道:“少爷,这里有标记——”
刘逸拉着上官婉儿的手上前,蹲下身子,将那块碑前的杂物清除去,只见那块残破的石碑上歪歪斜斜地写着几名字,‘上官仪之墓’!
虽然有这么一点标记,但刘逸还是不敢完全确信这就是上官婉儿祖父上官仪的坟墓,一名亲卫再走到两坟相接住,在清除了一些杂物后,两坟相接处也lù出一块石碑来。
刘逸上前,通过辨认碑上模糊的字迹,也基本相信这里就是上官仪和上官庭芝的墓。
这块碑简单地记述了关于这两个墓主人的情况,大意是说因为上官仪父子犯事,在洛阳被处斩,此人是冒着生命危险,将上官仪父子两人的遗骸收葬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