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李司良那第十七房小妾逛了一圈醉颜坊,总得掏出点东西才是,这会儿看来是要亮出来了。
“说说看。”王轻候说。
花漫时张唇欲说之前,看了方觉浅一眼,伸出两只素白小手捂住了她耳朵,这才说道——
“我若告诉你,李司良跟他父亲最爱做的事情,是共享一个女子呢?”
“我靠!”王轻候当场惊住,“这玩得比我还大啊!”
“今儿李司良那小妾跟我说的时候,我也是和公子你这表情一模一样,那小妾却说我大惊小怪,李府上上下下的姬妾,都是这么玩的。”花漫时摊手,“女人总是藏不住秘密,套一套就说出来了。”
“佩服佩服,在下佩服。”王轻候都拱手佩服的事,那是真有点猛的。
倒是有一个人她翻一翻白眼,拿下了花漫时两只爪子,说:“隔着十步远的人说话我都听得见,你这两只手能挡住什么?”
“人家这不是怕你不喜欢听嘛!”花漫时撅嘴,委屈。
“好好好,你先别哭。”方觉浅服软,又转头对抉月说,“不如把这个消息也放出去,若是有人猜测,这是父子二人争美,父亲对儿子痛下杀手,就更有趣了。”
“哦哟阿浅这小心思比我还毒呢。”王轻候嬉皮笑脸,“就听你的。”
“哼!”花漫时冷嗖嗖一声。
方觉浅便步子往外挪一挪,离着他们二人都远些,她觉着一主一仆脑子或许都有点问题,好端端地总是把火往自己身上引。
但不管别的,这么一折腾下去,王轻候在李司良暴毙之事中,可以暂时摘出来了。
神殿的人除非有毛病才非要理一理李司良的死,再者说了,李司良与神殿联系的人也就是一个神使的面首而已,再怎么得宠的面首,也不敢给自家主子脸上抹黑。
那位叫扶南的公子,怕是恨不得快点把事情抹平。
众人一晃神,才惊觉已到了下半夜,月悬西楼弯如钩,勾一勾凤台城的心力角逐——多有趣,这一切不过是一天的功夫,在这凤台城里就能发生这么多有意思的事情。
一波三折,曲折动荡,一根弦没绷紧,小命就不保,诚如王轻候所言,凤台城,真好玩。
“天都快亮了,抉月你也回吧。”王轻候伸了个懒腰,又端了杯浓茶。
“公子,凤台城中风雨极大,还请万事小心。”抉月当真是个好人,王轻候都那般对他了,他还是好言好语,记挂他周全。
“有话直说。”王轻候头也不抬。
“不如,小公子你就不要再追查二公子之死了吧。你要替二公子报仇,李司良已经死了,一命抵一命,也够了,就到此为止吧!”他几乎是在哀求王轻候一般,眼神都凄凄。
“够了?抉月你是不是在凤台城呆久了,忘了王家三子,老三最毒这句话?你竟敢拿李司良跟我二哥相提并论!”王轻候嘲讽地看着他,声音里尽是冷厉。
抉月猛地站起来,险些撞翻了酒桌:“你,你这样下去,会把你身边所有人都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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