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了我就真的没有退路了,就当时偿还吧,让玛莎来担起这一生的劳碌,对我很公平!”南纾话语冷清,江沥北又何尝不知,她是害怕真的无法收拾的时候,玛莎还是一个人。
“嗯,我知道了。”
两人几乎很多话都没有去说,不知该说什么,又从何说起,就这样在沉默着,江沥北忽然间说道:“家里要把那孩子认回去,但是阿南,那个孩子和我没有关系,我当时只是觉得对暮年愧疚所以多了些照顾,与什么都无关,阿南,我们不冷战了好不好?”
南纾听着江沥北的沙哑的嗓音,大抵是这些天熬夜了吧,一熬夜他总是第二天嗓子不好,她的心中生出一丝担忧:“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觉得如果不是因为我,暮年不会死,他或许就会和伍程程有一个家,一起养着那个孩子,我只是觉得我欠了那个孩子,我又自私的不想她插进我们的生活之中,沥北,我很自私!”
江沥北当然知道,伍程程对他的心思,所以南纾才会在矛盾。
“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们母子俩以后都不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之内。”江沥北的话落,南纾才轻声说道:“晚上早点休息。”
江沥北轻声应道:“你不在,valery也在那边,家里感觉空空的。”
南纾很少听到江沥北的话语中带着淡淡的眷恋,如今这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南纾的眼眶有些酸涩。
“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总是感觉记忆里不好,总是刚才做过的事情,一会儿就忘记了。”南纾呢喃着说道。
挂完电话之后,江沥北让邵凯订了最快的机票,赶去巴黎,还是清晨,南纾刚起床准备早餐,就接到了江沥北的电话,让她开门!
打开门的瞬间就看到他站在门口,眼圈有些泛红,江沥北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快入秋的季节,清晨有些冷,江沥北伸手轻轻的挽过她的头发,江沥北这些天都没日没夜的忙着,这才一晚上,他就这样的赫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感觉像是做梦一般。
她伸手捏着自己的脸庞,说道:“我是不是在做梦?”
江沥北急忙拉住她的手:“不是梦。”
半个月,感觉比半年还要久!
南纾吃完早餐就去上课了,江沥北在家补觉,一下课她就匆匆的赶着回来了,回来进屋的时候,看到江沥北正在厨房里忙着做饭,整个屋内都是饭菜的香味。
“回来了?”
“嗯。”
“快洗手,准备吃饭。”
南纾进去洗了手,转身进厨房帮忙把才都端了出来,等江沥北盛好饭准备吃的时候,南纾又跑进去洗了一次手。
两人吃过饭之后,开始出去逛街,南纾说有一家的冰淇淋味道很不错,让江沥北等着她去买,江沥北以为很近,就同意她去了,时机上也就是穿过一个十字路口的事情,南纾去了许久之后都没有回来,他便有些着急了,南纾买完冰淇淋转身之后,忽然间忘记了江沥北在什么方向,她刚才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看着十字路口的人来人往,她就这样迷失在这人海中。
一只手端着一盒冰淇淋,她很想问路人,那个刚才江沥北站的地方是什么店面的门口,可是她的脑海中却怎么也想不来那个店名。
她站在那儿,站了片刻,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病了,心中泛起了浓浓的不安。
只见江沥北穿过人群,走到了她的面前,他带着笑,暖暖的笑:“怎么站在这儿发呆呢?”
“没有,我就是想点事情。”南纾掩盖着自己的心虚,把冰淇淋递给了江沥北,她能说她刚才忘记自己是从什么地方过来了,找不到他了吗?
不能。
江沥北只在巴黎呆了三天,就回到南城了,江沥北一走,南纾就去了医院。
对面坐着的大夫,静静的看着她询问道:“你以前的记忆力怎么样?”
南纾想了想回道:“我的记忆力以前都挺好的,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感觉经常落东西,经常会拿着手机找手机的情况也会发生。”
大夫看着她问道:“是不是感觉最近更严重了
一些?”
“最近总是感觉很累,前些日子总是很嗜睡,一没事就想睡觉,最近是感觉经常忘事。”南纾说完,大夫沉默了片刻问道:“最近有没有出现什么交通事故,或者是头部受过伤?”
南纾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那你觉得自己精神压力大吗?”
“精神压力,我以前总是失眠,曾一度长时间的服用安眠药来入睡,特别是我停止服用安眠药之后的有一段时间,就是我嗜睡最长的时间。”南纾慢慢的回想着回答,可是越往下说,她的心中越发的不安了起来。
“药还有剩下的吗?”
“有。”南纾说着就从包里拿了出来,递给了大夫,他喊进来一个人,把药物给了那个人,让他拿去化验一下。接着问南纾:“你食欲怎么样?”
“不算很能吃,也能够吃那么一点点。”
“头会疼吗?”
南纾陷入了沉思,头疼,她有时候一整天都隐隐感觉是头疼的,于是说道:“没有很剧烈的镇痛,但是有时候一整天都感觉是隐隐疼的,我就吃了一些止疼的药物。”
“吃完之后又好转吗?”
“不是很彻底,但是能够缓解一些。”南纾说完之后,大夫给她做了一些心里测试,随后安排她做脑部核磁共振和阳电子放出断层摄影,就算是用摄像检测也无法正确判断,轻度认知障碍和精神紊乱,还要等着药物化验出来,让她明天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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