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说,上天给你关了道门,可能会给你开一扇窗,无论如何,你都能够见到光,你就不会一个人被困在黑暗之中,可是上天为什么关上了门,还要把窗户也锁上,让她一个人在这个黑夜中中喘不过气来。
手机她没有拿稳,扑通的就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砰的响声,浴室的水声还在响,江沥北听到声响,以为南纾发生了什么事情,浴巾一裹,就探出头来问道:“阿南,怎么了?”
南纾沉默了许久之后,回道:“没事。”可是她不知道她此刻就连声音都是带着颤抖的尾音,怎么能够让江沥北不多想,他迅速的冲了一下,就穿着睡衣出来了,只见南纾站在床边,整个人看着都感觉很不对劲,走了过去,看来一眼还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双手覆上南纾的肩膀,说道:“怎么了?这么不开心?”
“没有。”南纾缓缓的转身望着江沥北,指尖紧紧的嵌入了手心,她望着他的眉眼,忽然间更加的想哭,说不出来的心里堵得难受,江沥北早就知道了,所以她才害怕她知道,才会更加着急的想要去结婚,若是她不懂他,不明白他的心,那她得有多恨他?可是,江沥北是什么样的人,她怎么会不清楚?难道最后的分开都要以吵架?误会来分开吗?她估计活不久了,那么江沥北和valery的路都还很长,若是以后她不在了,valery肯定是跟着江沥北,若是她杀了温瑜,那么以后江家的人怎么会善待valery,江沥北的心中又怎么会好受?
江沥北的手心温热,伸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发丝,带着淡淡的宠溺:“快去洗澡,回来睡觉。”
南纾微微一笑,缓缓的转身朝浴室走去,进去之后就打开了水洒,声音很大,她反锁着们,抱着肩膀蹲在了墙角,发出来嘤嘤的哭声,她觉得心疼,觉得难过,这一路走过来,她绝望过那么多次,江沥北不要她的时候绝望,找不到骨髓的时候绝望,被温瑜逼迫的时候绝望,爸爸死的时候绝望,但是她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连站起来都是困难!
可是这又能怎么办呢?
洗完澡之后回来,江沥北半卧在床上,南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望着她,眼泪差点就一出来,低头擦头发的瞬间,眼泪又落地,她顺着擦了一下脸,江沥北没有发现她的异样,掀开被子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旁,拿过她手中的毛巾,拉着她走到了床侧。
“上去躺着。”江沥北的手中一只手拿着吹风机,一只手拿着轻轻的挽过她的肩膀,说道:“晚上尽量不要洗头,就算吹干了睡了也不好。”
“好。”南纾轻声应着,点了点头。
江沥北的手指轻轻的穿过她的发丝,她靠在他的腿上,看着他的眉眼,他的面容,感受着他个的温暖,她又多贪恋他的暖,恐怕这个世界上在也没有人能够给他。
江沥北微微一笑,只听见吹风机嗡嗡的响声,南纾忽然间就有眼泪从眼角溢出来,江沥北当场就愣住了,南纾哭了。
正要问的时候,就听到南纾说,沥北,我欠你的和你欠我的能不能相抵跬?
江沥北微微一愣,说道:“不能,我希望自己永远都欠着你。”
南纾的那一滴泪水转瞬即逝,随后她说:“沥北,若是有一天你觉得我欠了你很多狠多,你不能怪我。”
“你什么也不欠我。”
“我说的是如果。”
“嗯,好。”
江沥北总觉得她的眼中很奇怪很奇怪,随后问道:“你在想什么呢?傻瓜!”
“没有,要是以后结了婚,你也要这样。”南纾的话语半说半掩,似乎是在交待着什么事情一样,江沥北的心中生出了淡淡的恐慌。
“以后我们结婚了,你每一次洗头我都给你吹干,然后每天下班都一起去接valery然后回家。”
南纾忽然一笑,头微微一偏,就靠在了江沥北的怀里,江沥北缓缓的额听见了南纾说:“有时间,你回老宅去一趟吧,为人子女,父母老了也就回不来了,那些年的那些事情,就算他们不喜欢我也改变不了你是他们儿子的事情,暮年不在了,他们只有你!”
江沥北手中的动作微微一滞,眼中的神色复杂,南纾的头发已经干了,他把吹风机放在一旁,说道:“你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生活的是我们。”
南纾没有反驳他,只是接着说道:“我最爱的是你,我最心疼的人valery,我对不起的人还有郁清欢和爸爸,若不是我,他们的这一生会过得很好。”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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