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纾听着江沥北的话语,指甲轻轻的掐着手心,淡淡的刺痛让她微微的蹙眉,她缓缓的转身,看到了江沥北淡漠的神情,她启唇说道:“江沥北,你什么意思?妗”
“没事。”冷淡的两个字,让南纾的心微微的颤着。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江沥北看着她的身影,眸光中露出了心疼,她越发的消瘦了,更加的弱不禁风。
江沥北忽然间住院,心脏上出问题可不是小问题,南纾没有理会他,直接出了门朝诊室走去,找到了江沥北的主治大夫一问,那医生告诉她,江沥北心脏有问题,南纾的心都冷了,全身都是冷的,说不出来的感觉,靠在医院走廊的墙壁上她无力的就滑了下去,蹲在那儿,她的眼里心里都是绝望,就是绝望,眼眸中没有一丝光,像是刚刚还是熊熊大火燃烧着此刻就被洪水扑灭,剩下了一片狼藉,狼藉的背后,是永无止境的黑暗。
许久之后,大夫说江沥北闹脾气不给扎针,病房里面一片吵闹,南纾擦干眼角的泪渍,小跑着回到了病房内,看着地上摔碎的玻璃被,乱七八糟的一地,护士站在一旁举足无措的看着,江沥北让他们都滚!滚出去!
见到南纾进去仿佛见到救星一样,他看着南纾,南纾只能让护士先出去,关上门之后,江沥北抬眸瞪着南纾,吼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回来了?”
“谁说我走了?”
“你不是说以后要和我断绝关系吗?你还来做什么?”
南纾微微蹙眉,是啊,她忘记前几天和他说的,不想见到他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江沥北,说话要讲证据!”
江沥北一愣,回道:“你自己说的话,我记得很清楚!”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无关,谁知道你是听谁说的!”南纾一边说着一边给他收拾这这狼藉的一片跬。
“那你是要陪我住院吗?你要是陪我住院,那我就既往不咎!”江沥北说着就对着屋外喊道:“进来!”
随着话落,那个男大夫走了进来,只听江沥北说道:“她说陪我住院,对药水,我输液,她也输液,还有,我吃什么,她吃什么!”
南纾就那么愣在了哪儿,深深蹙眉:“江沥北,你,我又没病,我输什么液?”
“可以输营养液!总而言之,我躺着你也躺着,我坐着你也坐着,我干嘛,你就干嘛!”江沥北说完,大夫一脸为难的望着南纾,南纾也眉头不展。
看着面前踌躇的人,只听江沥北冷冷道:“既然你不愿意,那你就走吧。”
南纾看了他一眼,对着大夫说道:“咱们出来说。”
出门之后,大夫说南纾瘦,输点营养液也没什么关系的,但是江沥北不输液可不行,会导致恶化的。
南纾沉默了许久,点了点头,同意了。
从那一天开始,这江沥北和南纾俩人在一个病房内,白天一起输液,晚上同处一个病房,言清去看了他们,这个病房明显的成为了他们的另一个家了,一住就是快半个月,南纾终于忍不住了,问了大夫江沥北什么情况,那医生说在过一周左右就差不多了。
南纾的看着手背都快扎针成孔了。
晚上南纾吃完饭之后睡得很沉,只见江沥北却坐起身子来,蹑手蹑脚的推开门走了出去,站在走廊里面的男子,神情有些严肃,见到江沥北出来,说道:“你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她中午来问你的病情,骗她骗得我都于心不忍了!”
江沥北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望着眼前的男人问道:“那她的情况怎么样?”
“吃药和输液一起治疗,暂时情况可以延缓一些,但是治标不治本,其实她主要是神经衰弱的问题,还有就是她的心情很低沉,对自己这个病情已经是放任不管了,这可不行,就算是有药物能够治好,她自己没法调整,依旧会是精神衰弱,怕就怕,到时候她神志不清了,你该怎么办?”
江沥北的神情泯灭,带着死寂一样的沉默,痴呆的症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精神压力太大,以及当时的药物影响,她整个人会变得很狂躁,会对没有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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