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男儿血,英雄色。为我一呼,江海回荡。山寂寂,水殇殇。纵横奔突显锋芒。”望着青苍蔚蓝的天空,无边无际,一片茫茫草原,作为一个户外运动爱好者,在工作之余,来到茫茫草原,触景生情,刘浩有感而发。
刘浩陶醉于万物的浩瀚,人类的渺小,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到了黄昏,刘浩于是安营准备露宿,也许是太累了,刘浩不久便于周公聊天去了,浑然没有发展一团迷雾,逐渐笼罩自己所在的营帐,迷雾过后,营帐连同刘浩消失在了草原。
刘浩像一匹离群的孤狼孓然地行走在一望无垠的空旷荒原上,自己一觉醒来,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感觉有使不完的力量,视野开阔了、天也地好像变了似的,天地间入眼尽是白茫茫、黄乎乎一片,到处是干裂的土地与枯萎的树干,刘浩有时甚至有一种行走在火星之上的错觉,直到他看到荒野里一具又一具风干的尸体……
从第三天下午开始,这样凄惨的景象渐渐多了起来,同时也出现了残破的土坯房屋及部分看起来像村落的聚集地。但一律找不到一个活人,有的村落空无一人,有的村落则是满地死状各异的尸体。从尸体腐坏情况看,显然已有多日,有的已高度腐烂,其上爬满了蝇蛆,有的则被风干成硬邦邦的干尸……
刘浩越走心越慌,坚韧而良好的心理素质渐渐失控,他现在急需找到一个活人,了解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间?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修罗场景?或许是感应到刘浩这种急迫的心情,远远的地平线上,开始出现影影绰绰的人影。人影在快速地移动,目标直指刘浩所在的位置。刘浩初时没注意,但随后地面传来轻微的震动引起了他的警觉,抬眼看到迎面而来的人影,顿时欣喜不已——好家伙!要么一个都找不到,要来就是一大群。不假思索拔腿就迎着来人跑去。
两两相对而行,双方快速接近。对面那群人是越来越快,而刘浩的脚步却是慢了下来……
这是一群什么人啊——有的戴着皮毡帽,有的戴着铁盔,身上套着各种式样的皮甲、铁甲,每个人都骑着高头大马,在高速移动中鬃毛飞扬。马鞍边勾挂的长弓、箭囊及刀鞘随着马身的起伏,不停地拍击着人的大腿……拍戏吗,于是上前道:“各位,不好意思,打扰你们拍戏了。”
上百双眼睛就那么冷冷地、一言不发地盯住他。刘浩渐渐感觉不对劲,怎么没有看到摄像机以及其他工作人员,这时候,队伍中一骑策出,一个头顶铁盔,身披鳞甲,手持马鞭,背插一杆灰绿色小旗,感觉上像是个头目的大胡子驱马走近刘浩,说道:“你这厮什么人,服饰如此怪异,是不是匈奴的的探子,还不快快从实招来,不然的话,本官马上要了你的狗命。”
刘浩听后大惊,什么匈奴人,什么状况,于是道:“什么匈奴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胡子道:“还敢狡辩,来人啊,先抓来,带回军营,交予大人发落。”
还没等刘浩解释,身后骤然响起一阵急遽的马蹄声,随即狂飙袭来,仿佛有千斤重物狠狠撞在后背,撕裂般疼痛漫延全身……刘浩只觉得身体像朵云一样飘了起来,喉咙一甜,仰天喷出一蓬血雾,随后意识便陷入无限的黑暗中……
刘浩醒来时,发现自己竟身处一个像难民营一样的地方:一间很破败的大房子,周围尽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奇怪装束的人。几百号人或坐或卧,将不足五十平米的房子挤得满满当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臭汗、血腥、伤口化脓以及屎尿等等中人欲呕的熏臭味。
刘浩查看了自己的状况,发现自己内衣口袋里的口香糖和打火机还在,没有被官兵搜去,就在刘浩思考如何脱身之时,突然身边传来尖叫声,原来是几个流民在抢占一个瘦弱少年的位置,刘浩一看心头火起,起身三下五除二的将闹事的几个流民打翻在地。瘦弱少年见到刘浩出手帮助自己,爬起身来,紧紧拽住刘浩的衣服,瑟瑟发抖,不愿放开。刘浩安慰瘦弱少年让他不要担心,自己会保护他,接着将自己身上的巧克力拿出两粒,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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